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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别人想要抢夺张家村的财物之前才会思考,要不要抢,危险不危险。
这是唐蜜和他念叨的,说是不怕部落里的人不讲理,就怕已方官兵太贪婪,他们手上有了羊,有了牛、又或者有了银子,那些官兵不会眼红吗?
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啊,再找些借口加些税,那他们不就白干了吗?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辛辛苦苦拼命得来的,人家张口一要,你就得全部奉上。
张老汉脸气的都青了脸,“闭嘴!畜生给我跪下!”
张寒景眼睛眨眨,头一低,跑到他爷爷身后告他爹的状,“爷爷,你看我爹他好凶!”
从小就很怵他爹的张老汉脑袋耷拉下来,表情变怂,额头急的满头汗,依然有些不死心,小声劝说张老爷子,“爹,你别护着这兔崽子……”
“朝、朝廷的人,不是他这样的贱民能藐视的,他这大不敬的话传到朝廷的耳朵里,他命都没了,更谈何前途!我这也是为了这小畜生好!”
唐田一旁撇嘴,神情不以为然小声嘀咕:“科举什么时候能考还不知道呢,还前途……”
张老汉额头青筋跳了跳,看看一旁的唐田眼神都不好了,可那小子有个好爹,是儿子的老师,张老偏了偏头忍着不去看他。
张寒景甩锅没压力:“爹你弄错了,是唐田带人去抢,不是我。”
唐田在一旁猛点头。
来之前张寒景和唐田说过这事,唐田喜武不喜文,他想去边关战场,威风越盛对他越有力,张寒景则走科举之路,他们一文一武联手起来。
“对啊,叔,是你太急了,没听阿景把话说完。”
张老汉:“……”
只有张老爷子在笑,人老成精看出了门道,小兔崽子涮他爹,先说让他爹不能接受的,然后再退一步,张老汉就感觉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张老爷子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张寒景也没说如何种草的方法,两爷孙俩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的意思,张寒景带着唐田一道离去。
唐田紧跟着张寒景,紧张的心放不下来,犹带怀疑的道,“阿景行不行啊?”
张寒景;“行不行,你种点草不就知道了,种草比种庄稼简单,也不挑地,随便什么地方都能种,长出来之后,你把青草晒干,然后收集起来,然后我们行动。”
唐田想了想家里柔弱的老娘,病弱的妹妹,单薄的老爹,咬了咬呀,“好!”
两人去了陷阱处,一一检查,陷阱里坑了几条兔子,这几个地方是发现有兔子痕迹的地方,所以只抓了兔子,两人把兔子分了,各自回家。
张寒景拎着一对兔子回家,远远的又听到不该听的。
“蜜蜜我很能打的!”
“嗯,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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