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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大爷,您这干什么的,啧啧!受这么重的伤,做杀手的啊!”
瑜儿心里倒是对这男人有了些好印象,虽然吧,她有些不满这男人说她现在这张脸丑,可是,不可否认,这张脸的确挺丑的。就是她自己,有时候看到镜子里头的自己也会给丑得吓一跳,要不是逃了婚,她又何必——
算了算了,看在他这么君子的道歉态度上,她装作不在意那个丑字儿吧!
“恩人,劝你还是不要打听太多!”听闻她问,卫限垂下眸子冷冷开口。
瑜儿被他语气的骤然改变吓了一跳,气短地瞪了他一眼,“不问就不问嘛,那么凶做甚么!”
此言一出,卫限立时一僵,身上也随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恩人面容……这般,却……这么副娇娇软软的声音——实在是——
卫限想不下去了,身上又疼得厉害,丝毫动不得,索性阖上眼睛休息。
瑜儿见他嘴唇泛白地垂下眼帘,努了努嘴,也不出声了。
他伤口很深,只上一些药怕是不安稳,瑜儿也不跟他置气了,拿着小小的白色巾帕在铜盆里浸湿,随后轻轻拧了拧,展开后就搭在了卫限的额头上。
搭上后,瑜儿就开始打量床上的这个男人。
五官如斧凿刀刻般深邃,剑眉星目,薄唇挺鼻,即便那泛白的唇色也不减其俊逸分毫,反而……反而多了几分书生的儒雅之感。
只是,那微微皱起的眉危险极了,仿佛在冷冷警告着盯着他看的人。
瑜儿心虚地别回脑袋,装样子咳嗽了几下。
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瑜儿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毕竟,藏在堰城做媒婆做了这么久,眼睛也练出来了,嗯嗯,是个好苗子。
想到这里,瑜儿眯了眯眼,“有没有兴趣跟我做个生意?”
卫限轻抬眼皮看了看瑜儿,而后快速阖起,说的冒犯了,卫限不觉得恩人这幅相貌能做好什么生意,只是,这问出口的是恩人,颤了颤眼睫,他淡淡回道,“恩人做的什么生意?”
呵,这是觉得她的做不得生意?
瑜儿上下瞟了他一眼,扬声道,“做的是月老的生意,媒婆!”
卫限额角抽了抽,冷冷地不吭声。
瑜儿笑眯眯地伸手想比划比划他的脸,但是想了想这人的冷淡,有些怵,到底没真戳到脸上。
“欸,我说,大兄弟,你看你这模样儿真是俊,我这儿有好几个家世容貌都不错的姑娘,你要不要看一下?”
卫限念及眼前的是位恩人,并未严声呵斥,只冷冷地皱了皱眉,不悦地翻过身子扭到那侧。
“欸!”瑜儿喊了一声,没见男人答应,垂了垂眉毛,嗐了一声,又尴尬地堆起笑,“我瑜姑做的媒,那可是有口皆碑的,这堰城里的人家,可都托我来说媒,你还瞧——”
说着,瑜儿觑了觑躺在那儿纹丝不动的男人,声音小了几分,嘟囔道,“你还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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