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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文家父母不是糊涂人,知道他说得句句在理。这件事,就算追究责任,人家小姑娘确实无辜,他们并不会有胜算。
所以这天,时笑开心地告诉秦肆:“严伟老师告诉我,文家和警方撤案了。”
秦肆其实早就知道了,但没有跟她多说,只道:“这不挺好的?”
两人坐在一家粤菜馆里,服务员正在给他们摆菜。
时笑对他笑笑,又想起什么,跟他报备:“这个周末我可能要回老家。”
秦肆喝了口水,随口问:“回家做什么?”
时笑回答:“我爸爸忌日。”
秦肆放水杯的动作微顿,看她一眼,想起来之前看过她的简历,父亲早逝,家庭好像挺困难的。
他不是个会说好听的话去安慰别人的人,不过安慰的话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只道:“到时候我叫司机过来送你去车站。”
时笑说不用:“有顺风车,和我发小一起,她有辆代步车。”
秦肆“嗯”了声,没再多说。
服务员摆好菜品,礼貌的请他们用餐,然后退走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依然还是那种很少聊天的状态,起初时笑和他坐一块儿吃饭还觉得挺拘谨尴尬,次数多了,已然习惯了他的寡言安静。
但她今天好像没什么胃口,主要是因为不太吃得习惯粤菜。
秦肆默默看她一眼,却以为是刚才说到周末回家拜祭父亲的话题有点沉重,心情低落了。
吃到一半,他倒是难得找了点话题缓解气氛,跟她讲起上次请个熟人过来这家店吃饭,那人是个奇葩。
时笑饶有兴趣地听着,接话问:“他怎么奇葩了?”
秦肆懒洋洋地扯了下嘴角,想起来还是觉得挺好玩:“来一次,就跟他们这里前台收银员搞上了。”
“”时笑下意识朝收银台得方向望了眼,不过今天是位小哥哥在值班。
“那后来呢?”她随口追问。
秦肆讥诮一笑:“谁知道。”
服务员又过来送了甜点和水果,秦肆瞥了眼,放下筷子,将水果往她面前推了推,还开了个京腔:“这玩意儿好,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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