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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肆并没有搭腔他的这个问题。
不闹僵关系自然是最好的,毕竟自己的父母辈是多年好友。
而他的目的也非常简单,就是断了文悦榕的念想,自己并非她的良人,而她也并非他心之所求。
“兄弟,你可得千万慎重啊!”闫怀还是觉得以秦肆这人的睿智程度,不至于会做出这么不明智的决定。
虽然文家确实在某些方面不怎么有人情味,但人生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况且文悦榕又那么鬼迷心窍的,有种这辈子非秦肆不嫁的决绝。就算文家父母对秦肆桀骜的性格有些不满,只要文悦榕死心塌地那又怕什么?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秦肆当着他这么个把婚姻也参杂进了利益的人,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想法。
要不是文悦榕太过偏执,亦或者是文悦榕不是出身在文家,他或许也不会对她这么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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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笑赶到茶社的时候,秦肆已经离开了。
她刚进门就碰到了闫怀,上次他替秦肆去接过她,她还记得。
“你怎么来了?”秦肆也刚走没多久,要是两人约好,不至于会错过。
时笑没好意思说明自己来的目的,只问:“他还在这里吗?”
“走了一会儿了。”闫怀看看她手里提的东西,又看向她:“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
走了?
时笑心里一阵失落,本想悄悄过来给他送点“关心”,早知道就跟他提前说一声的。
她想了想,一会儿跟冯娟还约好了去吃饭,便道:“那我再联系他吧。”
她说完,跟他说了声谢谢,就要离开。
闫怀看着她转身的背影,不知怎得脑子里又突然冒出了一些事情,没忍住开口喊她:“小妹妹。”
时笑回头:“啊?”
闫怀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虽然并无恶意,或许也并不算好心,大概就是一时间心有感慨,便鬼使神差地跟她说了一些话:“看得出来三哥挺维护你的,想来,像三哥这样的人也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动心。但是有句话啊,还是想提醒提醒你。”
时笑预感不太好,小心追问:“什么话?”
闫怀看着她干净无害的脸庞,神秘莫测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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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笑坐在饭馆等了一会儿,冯娟才到。
两人点了几个家常菜,等待上餐期间,冯娟看了看她的脸,皱眉道:“身上确定没别的伤了吗?”
时笑点头:“昨天做了全身检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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