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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我吃它吗?”任平生这才反应过来。
小黄鸟还是保持着轮流看她和看小野草莓的动作。
口中还不时发出“咕咕”的声音,似是在催促着任平生。
任平生试图跟对方辩解两句,野果子不能随便乱吃,但张开嘴的那瞬间,她头忽然有些晕,随即她又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有些发软。
“咕咕,咕咕。”小黄鸟在原地跳脚,叫声越发急促。
任平生终于察觉到些什么不寻常,这才将那小野草莓丢进口中。
那果子很淡,几乎是无味,汁水倒是还算多,尽管没什么滋味,但任平生却发现那股晕眩发软的感觉得到了缓解,不过也没有彻底解除。
任平生预备再向小黄鸟要两颗,她还未张口,小黄鸟已经又连连叼了几颗来给她。
任平生自己吃下两颗,剩下的按在寓舟的双唇之间,压出了汁水让他吃了。
外面的天还未亮起,小黄鸟窝在干草堆的一个角落闭上了眼睛。
任平生替这一人一鸟守夜,平静持续到天开始擦亮。
她盘了腿捏了个诀准备打坐调息一下,左手掌却突然发痒。
一开始,她还只是用右手大拇指搓着左掌心,后来实在奇痒难耐,又换了另外四指一顿猛搓。
搓得左掌心发起热,又生了痛,任平生这才低下头去瞧。
瞧见左掌心,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左掌心红得充血,但那一堆褐色花纹却消失不复见了。
难不成方才那小野草莓解了她身上的毒?
任平生下意识抬头看向角落的小黄鸟,就在抬头这时,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堆记忆碎片,那碎片里,就有她身边正昏迷的寓舟。
或者,她该叫他苏玉舟。
而她的真正名字,原来是叫沈韶春。
沈韶春未动声色,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苏玉舟两日后才醒转,醒来对方察觉到障眼术失效,观察了下沈韶春的反应,未见特别他才张嘴要解释。
“只身在外,障眼术方便行走,理解。”沈韶春笑道,十分善解人意地打消了对方的顾虑。
然后二人在小黄鸟的尾随下,一路有惊无险在靠近境眼的地方寻到她要的那两种灵草。
在采药时,苏玉舟几次注视着她被布条缠住的左手掌,沈韶春只当没瞧见,继续拔灵草。
拔到一半,离他们尚有一段距离的境眼处传来很大的动静,类似爆炸的声音,期间还不乏刀剑相撞的打斗声。
两人直起身看着动静发出来的那处。
一瞬后,似是看出沈韶春的好奇,苏玉舟提议他们过去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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