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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时殊得出个猜测。
却听温行简唤了一声,“太爷爷。”
太……太爷爷?
华时殊惊了一下,他虽然知道修炼有助于驻颜,但再仔细打量一眼,他仍是忍不住感叹,未免也太年轻了。
一时之间,他环顾周围几人,开始怀疑起这几人的真实年龄来。
在他琢磨几人年龄的时候,一帘之隔的内包厢被某种结界隔在里头谈判的苏、温两人,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很紧张,苏玉舟倒是没太多情绪,不说话的时候,要么是在悠闲喝茶,要么是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敲着桌面。
而苏玉舟对面的那个气度不凡的年轻态老人家,竟是着急上火,连拍了两次桌子了。
虽然他们被隔在外包厢压根听不到声音,但看着桌上跳起又碎掉的杯盏,华时殊都不禁抖了抖。
可反观旁边的人,竟然都淡定得犹如老狗。
阿福和沈韶春以及那个温公子也就罢了,怎么婳婳一个落入花楼的可怜女子,也这么见惯大风浪的模样?
着实费疑猜。
但很快,更加叫华时殊费思量的事情发生了。
“是他们吗?”温行简打哑谜似的朝沈韶春晃了晃脑袋。
沈韶春很快会意,当即点头。
温行简瞧着很不苏玉磐的苏玉磐,以及太过不冷淡的方画桡,低声又问:“怎么回事?”
沈韶春很快地摇头,末了她补充一句,“不知是不是入内方式不对,总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莫不是强行闯入所致。”温行简猜测,得了沈韶春一个鼓励的眼神,他继续道,“若是如此,我有法子可解,但需要你帮忙。”
沈韶春犹豫了下才放任温行简起身,让他以食指点在自己的额间。
然后在华时殊的目睹之下,沈韶春左右齐齐开工点在婳婳和阿福的头顶,对二人施以了个什么术法。
顷刻之后,原本木头似的阿福突然像睡醒了一般,脸上的神色多番变换,整个人都变得生动,直至最后是生气。
阿福怒气冲冲看着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华时殊。
“我苏玉磐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吆五喝六过,什么,你敢当老子的主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随着苏玉磐暴跳如雷的声音炸响,华时殊被一鞭子绞住了脖子,被扯着头先着地掼到地上。
“咚”一声响,听着就好疼。
“此人对你哥还有用,莫要弄出人命。”沈韶春好意提醒一句,也不知道在对方盛怒之下,还能不能救得华时殊性命。
“你在教我做事?”苏玉磐一脸怒意望着沈韶春。
要换做从前,他早一鞭子抽她了。
但现在给这女子撑腰的人一堆,他委实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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