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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韶春觉得自己眼下就像个产品推销员,极尽所能地想让人不要怀疑她给出的东西的功效和作用。
她端庄娴静人设走的就是艰苦付出体贴人心的路线。
沈韶春介绍完期待的看向苏玉舟。
她期待人能起码有点感动,跟她道个谢什么的,顺便将两人之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有所冰释的关系,再往前推进一步。
但他只是盯着乾坤袋内的血胶囊看,然后另一只手做了个扶额的动作,然后对她说出了——
“你知道我那天阶水母皮有多难得到么?”
沈韶春:“……”
她还真不知道,就是不晓得他是不是真想听她的实话。
谢没得到,沈韶春还落了一句埋怨。
自此她心想的“知心姐姐”四个字,打从中间儿裂开了条雅鲁藏布大峡谷。
这胶囊她从未假他人之手,都是自己一个个灌血封口,弄得眼睛都要瞎了,到头来竟是踩了雷。
沈韶春攥紧了手,当即有些端不住地跟人道歉。
“罢了,近几日,你且安生待着,莫要再节外生枝,否则你死于渡劫可莫要怪旁人。”
“渡渡渡劫?渡,什么劫?”
沈韶春朝自己周身看一眼。
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渡劫,他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她最近并未感觉自己同从前有什么不一样,是以觉得苏玉舟这话说得奇怪。
一时端庄娴静的形象也顾不得端了,垂下两条胳膊就上前几步逼近苏玉舟。
她行至跟前,仰头看他。
苏玉舟垂头正好望进她眼中,看到两个小小的自己。
他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感觉。
她分明咋咋呼呼,还带几分狗怂,甚至还有点胡闹,照理这样的女子不该引起他的注意。
但他脑海里,却时不时闪过她这些日子在他中苑、书房里的光景。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
她心思吵闹却装得面静如水的样子。
她被他逼迫着练功不敢反抗,却又实在气不过就小|嘴拼命一张一合地在那儿骂他的样子。
无一不浮现眼前。
就怎么说,同样是经历了灭门惨事,槐月过了一段长长的黑色时光,至今也不是太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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