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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李嬷嬷存了现场拉郎配的心思,姜妧倒是无所谓内殿多几个人,不过人当然是越少越好,那样,她才能正大光明说悄悄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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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阿兄,你怎么现在才来?”姜妧摆手免了裴子瑾要给她行礼的动作,都已经这么熟了,行什么礼啊。
姜妧眼尖的瞄见了裴子瑾袖子上粘的泥渍,不光袖子上,就连这身太医朝服都有些皱巴巴的。
早知道裴子瑾可是个讲究人,干啥都特别讲究,对个人形象更是讲究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像这种褶皱泥渍啥的绝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并堂而皇之出门。
“别动。”姜妧突然开口,在裴子瑾疑惑的目光中,一脸严肃的凑近,然后从他衣袖上扒拉下来一根杂草。
“裴阿兄,你别不是出什么意外了吧?”姜妧问。
姜妧问的很含蓄,就怕他是不是走路没走稳来了个平地摔,要不怎么又是泥又是草呢?
“没有。”裴子瑾失笑,见她一脸担忧,道:“只是有点事给绊住了。”
确实只是一点小事,无非就是常宁长公主晒太阳晒的太久以至于中暑昏厥,他作为一个医者,又是目睹人,只能先施救,等公主的侍女赶来后,他才得以脱身。
因为被拽着去了公主的玉琉宫一趟,来回费了不少功夫,这才耽误了些时间。
想到悠悠转醒后,因为觉得当众昏厥有点丢脸,先是抱着他号啕大哭然后又凶巴巴警告他不许出去乱说的常宁长公主,裴子瑾还有那么一丝无语。
裴子瑾是知道常宁长公主跟淑妃交好的,自然不会在姜妧面前提。
想到淑妃,裴子瑾目光微凝。
在被淑妃当自己人的那几天里,他给淑妃把过脉,当时只是觉得淑妃脉象时而虚浮时而有力与寻常人的脉象似乎有点不同,当时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直到前天清点古籍,看到了一张多年前的脉案。
入宫前,他听说了许多关于皇帝对淑妃恩宠有加的传闻,可如果他的揣测是真的,那…裴子瑾心情有些复杂,看着姜妧白净精致的脸,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
“裴阿兄,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裴子瑾还在思索中,就突然听姜妧开口。
“嗯?”见姜妧神情严肃,裴子瑾微愣:“什么事?”
姜妧自觉身体好得很,请平安脉啥的对她来说并不是最主要的,让裴子瑾过来,姜妧自然是打着别的主意。
“最近听说外面水患挺严重的,对吧?”姜妧的开场白也很简单,直接点名她要拜托的事跟水患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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