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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试图反抗,迟等回头瞥了他一眼,他眼睛里带着一些有些骇人的古怪笑意:“带路?”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梁文只能在心中大骂变态,他不知道为什么从里尔市来的这两个人会比不夜城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哨兵还要可怕些。
里尔市不是向来把自己标榜为文明城市的吗,他十多岁未成年时候因为偷盗就被关押进行了改造,哨塔不是致力于把杜绝一切潜在的危险分子吗,为什么把这两个人放出来了?!梁文心中吐槽不断,但面上仍旧陪着个笑脸在前面带起路来。
他住的地方离酒馆那条街不太远,从昏暗的小巷怪进去就到了一个叫“快活似神仙”的胶囊旅店。
旅店的管理松散,一个百平米的大空间内隔开了了数十件小空间,梁问领着白年跟迟等低调进门,再低调用自己的电子钥匙打开了自己住的房间。
房间比一般的胶囊旅店要大一些,床尾还摆放了一个矮桌,可以跪坐在附近喝茶。
白年从小对生活环境就不挑剔,住别墅还是草房对他而言都无所谓,他走进梁文的房间内,摘下自己的帽子,随后坐在了矮桌上。
即使在这样的坏境中,他举手投足仍旧显得他教养非常好,这得益于何晴女士的言传身教,他坐姿有些懒散,望向站在门口侧坐在床垫上的迟等的神情也显得有些懒散。
白年对着迟等啧了一声,他往外挥了挥手:“早去早回。”
迟等侧过身盯着白年,明明现在情况应该挺严肃,他一路过来表情也挺严肃,但是看见白年坐在一间小屋子里跟他说“早去早回”,就是没忍住笑了一声。
“白老师,像是在家里让丈夫早点回家的妻子。”
迟等脱口而出,用词甚至有些老派。
白老师从鼻腔里冷嗤了一声:“什么?”迟等立刻正襟危坐地改口:“等待妻子回家的丈夫。”
“……”梁文在旁边偷偷地翻了个白眼,恶心!然后这个恶心的哨兵突然转身钻进了屋内,随后贴着白年的耳朵嘟囔了一句什么话。
梁文判断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他看见坐在矮桌上的白年眼睛都有些愉悦地眯了起来,像是一个变态听到了非常符合他变态兴趣的话题。
梁文受不了,他立刻打断这个恶心的场景:“哥,待会儿门关上了,谁来都不要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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