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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年摇了下头,撇了下嘴,说出的话没有丝毫作为男人的负担:“我看见你不一定能硬的起来。”
“……”迟等的眼睛缓慢睁大,他盯着白年看了好片刻,最后没忍住挺了挺胸,认真严肃地表明,“白老师,我身材很好。”
白年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
迟等吞了吞口水,在挨骂的边沿试探:“白老师,我明天去药店给您买点药吧。”
他抬起手比了个下流的手势,有些下流地嘿嘿乐道:“立竿见影。”
白老师面无表情地盯着坐在床上、精神已经逐渐恢复过来的迟等看了片刻。
迟等被白年看得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他没忘记自己最开始到白年家时,白年狠狠地掴了他几巴掌,严肃地告诉他——不要说白年不喜欢听的话。
——暴君!迟等早就失去了揭竿而起反抗的心,白年一个眼神望过来,他一肚子下流话就回了肚子里。
迟等跪坐在床上,小学生似地朝白年伸出自己的双手,自我反省:“打手。”
白年从鼻腔里笑出了一声,他从床上站了起来,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向跪坐在床上的迟等。
迟等还十分乖巧地抬着自己的双手,他的视线随着白年的动作而移动着,他仰着脸看向白年。
白年跟他对视了片刻,而后突然伸手摸了摸迟等的脑袋:“你让我有成就感,迟等。”
迟等有些轻佻地冲白年眨了下眼睛:“我是您的,从里到外。”
白年啧了声,并不是很喜欢迟等随时就能吐出的调情话。
“这种成就感等同于我十四岁时,在实验室里复刻出了我母亲的一份药方。”
白年缓慢地说道,“也等同于我二十岁的时候第一次独自成功安抚了一位发狂的哨兵。”
白年的成就感向来来源于自己专业领域的优秀,他在面对自己工作专业领域的时候,从来都像是个不带任何感情的机器人。
自己第一次复刻成功的药物是毒药还是解药,能救人还是害人,他并不在乎;第一位救助成功的哨兵是谁也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做到这件事情。
迟等笑嘻嘻:“我非常荣幸能给您成就感。”
迟等眨了眨眼睛,“是因为我听您的话吗?”白年啧了啧,他凑近迟等,打了个比方:“你像是一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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