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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对于宋宇明知道他的行踪，司利来并不意外，毕竟，宋宇明在局里已经十几年，人脉嘛，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行了，你可以走了。”

“呵……”司利来就气笑了，“我想问一下，宋局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连处理一个小小事务的权利都没有了？”

“嗯，你有。”伴随着回答声，司利来的手机被挂断，礼堂大门打开，宋宇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的是李主任。

循着司利来惊诧的视线，众人也都看到了宋宇明的出现，不同于司利来，宋宇明在市台有一个节目，大多数家长都认识他。

“是宋局长。”

“没错，是市教育局的宋局长。”

“真人比电视上更年轻，更精神呢。”

“是啊，听说已经五十九了，看上去，却像个四十出头的，那身板儿，真挺拔。”

“那个司副局可是一点儿都不挺拔。”

“宋局当过兵的，那能一样吗？”

“这位到底向着哪位的？”

“应该是向着秦天吧，说真的，我个人的想法是，虽然有些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包庇不可能如此的光明正大。”

“同意，两年多的时间，会发生很多事儿，一个人真的认识到错误，进步也极有可能是神速的。”

“关键，这孩子的进步太吓人了，SKY.Q，所以，我觉得她考满分没问题，毕竟，前者更难，全世界也就那么一个。”

“是啊是啊，跨年我也看了，我儿子说那是他同学的时候，我还回了他一句，那我就是她妈妈。”

“哈哈，我也是我也是……”

“……”

宋宇明一路走过去，台下的议论声就没止过，甚至说，不用他澄清，秦天的清白已经被他证明了一半儿了。

楚希忍不住啧啧两声，对聂晔道：“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人格的魅力？”

“对。”聂晔难得的挺配合，“正人君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也不和你抬杠，真君子和伪君子，区别真的是一目了然。”

“……”

宋宇明站到司利来面前的一瞬，议论声嘎然而止，所有人的视线都齐齐的投放在俩人的身上，哪怕没有什么社会阅历的学生也看得出来，俩人，站的是两条阵线。

“司副局想要为学生证明清白，亲自过来是对的，但后续的做法儿，实在是有些欠考虑，那么，接下来的事儿，司副局就不必费心了，我来吧。”

宋宇明可谓是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司利来留，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一旦他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你留了，就代表着你在他面前已经把事儿做绝了，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