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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是谁?”
沈淮书摇摇头。
“傅老,若是宋易晟要留校,肯定就是去他手下。不过他当时就建议宋易晟出国,还替他找了导师,当时宋易晟乐意,可是和你在一起后……这不就要去换导师了吗?”
沈淮书突然想起。
看着傅老的性格,应该是个学术专精,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想必是出于对宋易晟的重视才让他出国,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个一心扑在学术上的人,介绍的导师也一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种人和学生的关系一般不好,和同学院的老师……他已经看出关系很僵硬了。
沈淮书先有不快,但是他对于傅老这种人抱有敬畏之心,能专注一件事的人,永远都值得尊敬。一时间,之前那些不快便消散了。
他想到傅老一定是因为知道了宋易晟和自己的关系,想到宋易晟做出换导师的决定是因为自己,这才不待见自己的。毕竟也是,一个老师愿意为了学生的前途发展,不惜动用关系,到头来学生却要反水,谁都不会高兴的。
“童校长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学生总归都是些年轻人,坐不住的,偶尔换换脑子也是好事。”沈淮书下场解围。
然而傅老一听他说话,脸色更是不好看了。
“沈总的事我听说了,你愿意出资建立奖学金,也是好事。可谁知道,其中的目的究竟纯不纯洁,究竟是为了学生,还是为了名声,为了钓个年轻学生来玩弄?”傅老唇枪舌剑,将场面的气氛越渐拉下来了。
这顿饭谁都没有胃口再吃。
不过沈淮书好似丝毫不受影响,仍旧笑脸相迎,“傅老说笑了,沈家和宋家也算是世交,阿晟是宋夫人送来我家的,如今在一起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傅老又哼了一声。
“阿晟换导师的事,我替他向您道声抱歉。不过傅老想他专攻学术,实在是不现实的事,他是脑子聪明,但绝非是个搞学术的料子,静不下心的。早些年我在国外读书,见到过不少像你这样的老教师,那时候我倒是想成为您这样的人,奈何身体不好,未能如愿。”
听到他这话,傅老倒是眉毛一挑。
“你?你能做个什么出来?不过就是个鲜花贩子,和姓宋的有什么区别?”
“我与傅老不是一个研究方向,您不知道也很正常,不过您可以搜搜看,早五六年的时候我发表过不少,能给傅老提供一些帮助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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