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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趟航班是飞往美国的。江未迟叹了口气,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应该也是去治疗吧。
可是没一会儿他就看到一个粉丝,狗他和时珣的那种,微博上发了张截图,是时珣微博的点赞记录。
“龟龟,二十飞美国落地没俩小时,国内时间20:01上了微博点赞‘【时花永不BE】因为我的ad是TimeStone(所有采访剪辑)’,20:02下线了,说没有小号我是不信的(不是重点,反正时花这口续命药我是吃了。恩断义绝不存在的。”
江未迟窝在时珣床上蜷起身子,手里和时珣一起买的手机微微发热。他两手压着手机贴在心口。
他还是在维护我的,江未迟想。心里酸酸涨涨,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这样,就让他眼眶酸痛。
之前被时珣打在嘴角,牙齿磕破了柔软的口腔内里,现在被舌头触碰到还泛着细碎的痛感。他忍不住用舌尖去摩挲伤口的形状。脸埋在时珣的枕头里,荞麦皮发出沙沙响声。
江未迟想起来俱乐部的头几天,他因为睡不惯提供的酒店样式的棉芯枕头,总是不自觉地揉脖子。时珣把他拎到椅子上,帮他按揉肩膀。再过两天,他就收到了时珣妈妈亲手给他装了和时珣的枕头一样枕芯的枕头。
甚至怕高度不合适,还封了一盒洗得干干净净,晾好的荞麦皮给时珣,让他帮江未迟调整。
时珣的身上也始终带着这种温暖又干净的特质。
饱满却柔软,他轻轻触碰,就会发出细碎的声响,随之掉落的,都是闪闪发光的珍重回馈。
时珣上飞机之前,已经和Xuan联系好,下飞机就被Xuan家人的一个华人助理接到了。
和纪临兮熟到可以睡在一张床上,时珣看到接他的车还是心里感慨了一下,Xuan真的是不但可以靠脸吃饭,而且可以靠家里混吃等死,然而就是要靠才华的典型代表。
“祁少说直接安排您入院就可以了,前期的休整和术前准备期也直接住在医院里。宣总让我还是问问您的意思,虽然是单人间,但是毕竟没有公寓或者酒店住得舒心。如果您愿意,祁少有一套公寓一直闲置,您看……”
坐进车里,已经自我介绍过的女助理开始询问时珣的意见。
被这么输出了一通听起来就很贵的方案,时珣哪敢说话,盲目跟着Xuan选就是了,“按宣宣说的来吧,住在医院就可以。”
接下来时珣就被女助理安排得明明白白,褒义那种。
电话卡帮忙换了,已经准备好的物品之外还需要添加的东西列好了清单,之后会送到医院,吃饭的口味和喜好,忌口和过敏的食物也都一一记录好。
终于结束了这方面的交谈,时珣感觉自己终于松了口气。
点开私人的微博账号,被汹涌的节奏搞得一阵窒息。他随便刷刷,看到已经转了几千次的一个视频剪辑。
没错,他早就知道自己和江未迟的cp名是“时花”了,大概比知道他和周执是“灵魂双c”早那么一丢丢。
看着标题,他不由得笑了笑。江未迟被叫做岭花不是没有原因的,不爱说话,表情总是很冷淡,接受采访也都回答得很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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