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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景自然是听不懂,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借口在贺绛面前毫无威慑力。
他挠了挠脸蛋,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马上想到新的突破点:“你直男骗婚!以前怎么都能忍,这次不能忍?就因为我戴了假发?你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他一说,突然觉得挺对,一个鲤鱼打挺从贺绛怀里跳下来,审判地看着贺绛。
贺绛额头青筋直跳:“你剃光头我也行。”
商景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戴假发的手法很专业吧?
他把商景推进主卧,自己跟着进去。重新回到被剥夺居住权的地方,贺绛不能更熟门熟路。
商景坐在床上,看见贺绛很顺手地从柜子里取出新的被子,铺在床上,他口头警告:“我是不会帮你的。”
他也看出来贺绛就是嘴上占便宜,没有丧失理智强迫他。因此,商景也一直口头抗议。
贺绛:“好,不让你动手。”
十分钟后,袖手旁观的商景:“……”
呜,他不想穿成这样当吉祥物。
“别看我!”商景高冷地抱着胳膊,外袍早就脱掉了,被勒令坐在床尾当背景。他目露凶光,企图用眼神吓退贺绛。
但并没有用,贺绛的眼神比他更可怕。
没有煎熬的工作,只有聪明的作精。
不给贺绛找点不愉快,他就不愉快。
商景逆向思维了一波,冷笑道:“你这要是没有个两小时,你就是不行。”
贺绛:“……”
贺绛:“……”
……
翌日,商景滚在被窝里,想不通自己完美的计划怎会变质成这样。
他克服困难,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居然只便宜了贺绛。
商景越想越不服气,躺在床上给贺绛发信息,全面否认:“昨晚我的第二人格跑出来了!”
贺绛:“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商景窝在枕头堆里:“真的,我今天一起来,发现脸都洗好了,牙膏也挤好了。”
贺绛:“我给你洗的。”
商景:“床下居然还有一条裙子,是不是你买的?”
贺绛:“……对。”他不介意适当背一些黑锅,反正好处已经占了。
商景:“我在二院等你。”
贺绛顿了一下,“你在说真的?”
商景:“对。”
贺绛顿时皱紧了眉,他不是医生,更不是测谎师,关于商景的事,只能拿出一百万个耐心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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