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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就忍不住发散了一下,南长生促成她与林博因的婚事,是不是也有垂涎人家的保镖的意思在里面?
尤其她这边刚结婚,南长生就出了事,可见他的安全问题十分紧迫。
但这件事无论是南长生还是林博因,都不会告诉她实情,南唐也只能把怀疑放在心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说起来或许很多人都不会相信,她对南长生是真的很关心。
外面的人都说南长生不好。可是对南唐来说,要是没有他,她的日子还不知道会过成什么样儿。
就算南长生利用她又怎么样呢?在他利用她之前,已经对她关爱了十多年了。
当一个人从小就生活在糟糕的环境里,第一个伸手把她拉出来的人,总是可贵的。
林博因哄完了南唐,再跟林敖关起门来谈话的时候,就没有这么轻松愉快了。
“那个摸进来的人身上带着枪。”林博因说:“要不是有咱们的人拦着,后面的事就不好说了。”
林敖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林博因就从手机上打开两张照片,递到了林敖的面前,“南长生之前就收到了这个,这是什么意思,你肯定能猜得到。”
照片的正面是一张酒壶的照片,照片背面写着一个阿拉伯数字三。
林敖看到那个数字,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忙不迭地移开了视线。
“爸,”林博因也急了,“你说你一把年纪了,就算年轻时候干过什么缺德事,作为你儿子,我也能接受……你就别瞒着我了。”
林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才干缺德事!”
“好,好,”林博因立刻就软了下来,“那你能说说吗?你看赵会长也出事了,封家的老太爷也出事了,现在又轮到了南会长……之前辛叔的事,算是替咱们家挡了一枪……你说,咱就这么被动等着挨打?这也不是办法啊。”
林敖为难地在椅子上蹭了蹭,“你让我想想……”
“我找人专门问过那两位的事,”林博因继续不动声色的给他施压,“你说真要报仇,办法多得是,干嘛还搞这么多事儿,还从别的地方搞毒\蛇运过来……你想想这里面有多麻烦……对吧?为什么呢?”
林敖的脸沉了下来。
林博因假装没看见,继续絮叨,“法医说了,就是为了增加痛苦。这种毒\蛇的毒\素会让人特别特别痛苦,赵会长夫妇还有封老太爷,那就相当于是活活疼死的……这人就是心地歹毒,就是要让对方不得好死……”
“你闭嘴吧。”林敖没好气的打断了他,“我也没说不告诉你,你这胡混了多少年了,总算结了个婚,我还没活够,等着带孙子呢。”
林博因一僵。
“抓紧点儿!”林敖叮嘱他一句,就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吧,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年得罪的人,到底跟严赋是个什么关系。姓严的小子也不是S省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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