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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风儿你快来说,来跟你爹认错啊孩子。”赵忠竹不好直接劝说云娇认错,又转身急走了几步去拉秦南风。

“爹,你那根麻绳哪来的?”云娇却在此时笑嘻嘻地开口了,语气轻松:“要我说这绳子不够粗,也有年头了,都乏了,你用这个,吊不死的。”

秦焕礼猛地低头看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敢这么说?怎么敢?

看见他寻死不紧不怕、不劝阻,竟还对上吊绳评头论足?

这?

赵忠竹才拉到了秦南风,还没来得及回身,便听闻云娇所言,她一慌,腿下不由得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上。

幸好秦南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云娇,云娇你……”赵忠竹想去拦着云娇。

她手都在抖,你这孩子可以不认错,但你别火上浇油啊,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上吊,得用白绫布,白绫代表忠臣对陛下的不二心。”云娇笑了笑:“不过,家里头暂时没有白绫布,我拿来了青绫布,和白绫布的材质是一样的。

爹凑合用吧。”

她说着,将手里的青绫布举了起来。

秦焕礼和赵忠竹都有目瞪口呆,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就连秦南风,也忍不住暗暗咂舌,说是一剂猛药,果然是猛药,他要不是事先知道,这个时候也得吓住。

“爹怎么不说话?是嫌再绑一次不方便?”云娇“善解人意”的道:“没关系,我让南风给你绑好了。”

“小五,来,该你尽孝了。”云娇将青绫丢给秦南风:“快给爹绑上。”

秦南风选了离秦焕礼稍远的一根梁,他怕系到半途被老爹一脚踹下来。

选好位置之后,他一跃上了另一张椅子,三下五除二便将前青绫挽了个漂亮的扣子,还扯了扯试探结打的紧不紧。

秦焕礼站在椅子上,看着他的动作,脸色铁青,一张脸阴沉的都快滴下水来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儿子?他要上吊,他还给他挽青绫?他这到底生了个什么东西?

“妥了。”秦南风假意看不到他的脸色,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走到云娇身旁,抬头看着那个扣子:“你看行吗?”

“嗯,不错。”云娇夸赞了一句,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看着秦焕礼:“爹可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

“你这么盼着我死?”秦焕礼拉着脸盯着她:“就不怕我死后,你传出个不孝忤逆的名声?”

“爹,你此言差矣。”云娇两手抱胸,轻笑了一声:“第一,我没有盼着你死,要寻死都是爹你自己的主意。

第二,我也没有不孝,我全然是遵循着爹你的意思,你要寻死,我给你挽扣,这还不够孝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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