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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端端的,这是为何?”曲嬷嬷闻言吓了一跳。
“我也不晓得。”云娇摇头,眼中有些茫然:“我已然叫谷莠子去问去了,想来很快便有消息了吧。”
曲嬷嬷叹了口气,看了看怀里的书宝:“姑娘也带不住这孩子,不如叫奴婢抱去姨娘那屋吧,奴婢先替姑娘带着。”
“不好,还是放在我这处吧,万一他哭闹起来,要吵到姨娘的。”云娇犹豫了片刻,还是不曾点头。
姨娘喜静,这孩子闹腾起来她哪受得住?
“奴婢有法子哄住他,姑娘放心吧。”曲嬷嬷笑着道:“若是实在哄不住,便抱去后头,不会闹了姑娘同姨娘。”
“那好。”云娇这回一口便应了下来。
瞧着旁人带孩子容易,自个儿带了一刻儿才知晓,确实不是个好活计,既然曲嬷嬷愿意代劳,她求之不得。
曲嬷嬷抱着书宝走后,云娇瞧见蒹葭手上叫八两挠破的伤,忙道:“蒹葭,你去将伤口洗洗,我给你上些药。”
“奴婢不碍事的。”蒹葭用帕子胡乱擦去了伤口的血迹。
“快去。”云娇催了她一句。
黄菊拎起炭火上的水壶,将热水倒在盆中,又掺了些凉水道:“洗洗吧。”
蒹葭道了谢,才去洗手。
云娇从抽屉里头翻出药粉来,待她洗净了手,又用手巾擦干了,这才给她洒上药粉。
蒹葭一边以手将药粉抹匀,一边忧心忡忡的道:“姑娘,木槿也不晓得出了何事,奴婢怕这事是小不了,否则她不会轻易要将孩子送了的。”
云娇盖上药粉的盖子,摇了摇头:“等谷莠子家来再说吧。”
“姑娘,你脸可还疼了?”黄菊却在这个时候开口问了一句。
她便是不欢喜姑娘同蒹葭说起以往的事来,那些事她全不知晓,也插不上半句话。
还有那个木槿,她也不认得。
没当她二人说起那番事,她便觉得自个儿是被排挤在外头了,似乎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同蒹葭相提并论,这叫她心中窝着一团火。
因着这个缘故,她连木槿都极为厌恶,是以瞧着书宝,都觉着面目可憎,哭起来便更叫她有种掐死他的冲动。
“不疼了。”云娇伸手揉了揉自个儿的脸。
“姑娘,叫奴婢瞧瞧。”蒹葭适才几乎忘了这事,闻言便凑过去瞧,口中愤愤的道:“老爷也太不讲道理了,不分青红皂白便打了姑娘,他自个儿拿大少爷没得办法,便拿姑娘出气,哪里像个官老爷的做派了。”
云娇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将手中的药粉放了回去,口中淡淡的道:“罢了,你也别说了,他打都打了,说这些又能如何?”
难不成她还能打还回去吗?
哪个叫他是她父亲?哪怕犯了天大的错,说破了天去,也是她这个女儿的不是。
“姑娘。”蒹葭跺了跺脚,她既心疼又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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