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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连燕茹应了。
梅自香心中不愿,可把言欢已然拍板了,她又能如何反驳?
只能耐下性子,在心中思索着对策。
“姊姊,我渴了,要吃茶。”把云闱朝着七姑娘把云婵道。
把云婵比他大一岁,也是梅自香所生,平日里除了请安,也不大露面,便是露面了,也不大与众人说话。
府中大多数人都不晓得她是甚的性子。
云娇瞧着把云闱开口,心中好不奇怪,怎的这个把云闱同一母同胞的姊姊说话,便如同对着个婢女一般?
把云婵也不言语,端起桌上的茶递了过去。
把云闱也不知道想些甚的,手伸到半途又缩了回去。
把云婵却已然松了手,反应过来之时却已赶不及了,那杯子“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粉碎。
“把云闱!”把言欢怒了:“多大的人了,连个杯子都拿不好!”
要晓得,这大年初一早上便打碎了东西,那是极为不吉利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姊姊不曾拿好,怪我做甚的。”把云闱理直气壮。
“你还犟嘴是不是!”把言欢气的要去打他。
梅姨娘暗中拧了一把把云婵。
把云婵痛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上前跪下道:“父亲,不怪弟弟,是婵儿不曾拿好。”
连燕茹将一切瞧在眼中,在一旁拉住了把言欢:“老爷息怒,小孩子摔碎了东西,不作数的,碎了便是岁岁平安。”
这大初一早上的,把言欢也不是真想打他,连燕茹给了台阶,他便顺着台阶下了,口中兀自骂了一句:“这是越大越没得规矩。”
“婵儿,快些起来。”连燕茹亲自走下去搀扶把云婵,手中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将她袖子往上抬了抬。
便见她手臂处一片青紫,显然不是新伤。
把云婵慌忙将袖子往下扯了扯,遮掩了过去,口中道:“谢母亲。”
“客气了。”连燕茹笑的一如既往的柔和:“人既都来齐了,便吃早茶吧。”
初一吃早茶,吃的是圆子同红枣汤。
大渊朝有个习俗,初一早茶要由家中掌家的男子来做。
也不得甚的特别的寓意,便是家中主母辛苦一整年了,初一早上也叫主母歇上一歇,也是叫男子体贴夫人的意思。
这是平常人家的做法。
如把言欢这般,自然无须亲自下厨,只需去厨房锅门口塞把干柴意思意思便可。
吃了早茶,把老夫人便叫众人各自散了。
到晌午之时,便会有拜年之人陆续登门,直至天黑,络绎不绝。
把言欢的才学不假,想拜他为师的人也是真多。
可他眼光挑剔,一年也便只收三五个。
到得初二这一日,便是女儿女婿回娘家,给岳丈岳母拜年的日子。
这也是大渊朝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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