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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连燕茹这口口声声的,无不是在昭示他,他能有如今的荣华富贵,都是拜她娘家所赐。

他脸色难看至极:“你这话是何意?”

“我能有何意?”连燕茹瞧他不仅不得一句好话,口气反倒更差,不由更是愤愤。

把言欢冷哼一声,一甩袖子便往外走。

“老爷,你去何处!”连燕茹紧跟一步。

她有些慌了。

这年三十,老爷不在她房中过夜,那是做主母的奇耻大辱,是要叫人笑话的。

把言欢却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连燕茹气的坐在床边半晌,这才开口唤外头婢女:“和风!”

和风应声走了进来:“夫人。”

“你去。”连燕茹挥了挥手:“瞧瞧老爷去了何处,快些回来与我通报。”

“是。”和风应下,回身去了。

细雨行了进来。

连燕茹叹了口气:“细雨,你说我今朝可说错了?”

“夫人说的自然不错。”细语说到此处,顿了顿:“不过,夫人又何苦跟老爷置气,将老爷气走了,没得便宜旁人。”

“你说的也是。”连燕茹一听,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悔意。

她向来不是这般冲动之人,今朝也是气的狠了,才会说出那番话。

“其实,夫人又何必这般生气?夫人今朝该欢喜才是。”细雨又接着道。

“为何?”连燕茹不解。

“叶姨娘叫老爷打发去了庄上,夫人可算出了这些年的恶气了。”细雨道。

“这也算个喜事。”连燕茹面色缓和了些,接着仍旧愁眉不展。

从叶亭玉进门那一刻,她便在盼着今朝,可她真被送走了,她心中反而不得半丝松快。

她晓得,叶亭玉那般张见喉咙望见屎的直肠子,并不值得忌惮,只有梅自香那般之人才是她真正的心头大患。

不叫的狗,咬人也是最狠的。

“刘嬷嬷说甚的时候回来了不曾?”连燕茹又问。

刘嬷嬷是她是陪嫁婢女,如今也早已为人母,仍旧贴身照应她。

这些年,她也是用的最合心意。

刘嬷嬷的老母亲前些重病日子去了,连燕茹给她体面,准她断了七再回来,如今算算,也该差不多了。

“刘嬷嬷托人捎话来了。”细雨道:“说是初五初六左见便可回来。”

连燕茹点了点头。

刘嬷嬷早些回来,她遇事也好有个人商议商议,她虽有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但有许多事一人也难决断。

把言欢出了博观院,径直便去了翩跹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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