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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把云庭已然长大成人了,更是不买他的帐了。

“说吧,你与那盛鹤卿,究竟是甚的回事!”把言欢不得耐心了,直截了当的拍着桌子问道。

“父亲说甚的……女儿不懂……盛少爷不是二姊姊未来的良人吗?与我有何干系?”把云姝听他提起盛鹤卿,心中慌乱,但还是急忙否认了。

此事若是认下来,她怕是要被父亲打死。

“啪——”

“还敢撒谎!”

把言欢恼怒的紧,毫不客气的甩了把云姝一个耳刮子。

他一听便晓得她心中发虚,平日里无事孩儿们对他都是以“爹”相称,方才把云姝情急之下唤了他“父亲”,不是心中有鬼是甚的?

连燕茹瞧着女儿面上五根通红的手指印,一阵肉痛,却也不曾上前劝阻。

这个女儿这次确实做的不对,是该好好教训,此番事若是传出去,养出这般恬不知耻的女儿,他们把家怕是无颜在帝京待下去了。

把云姝僵在那处,倔强的瞪着把言欢,方才还哭呢,此刻连眼泪都不流了。

“还敢瞪我!”把言欢气的抬手又要打下去。

“老爷!”连燕茹瞧不下去了,急忙上前拉住他手臂阻止:“你让她说,这其中怕有甚的误会,或是盛鹤卿拜托她做的也未可知。”

打一巴掌教训一下得了,打的多了她这个做娘的肉痛。

“能有甚的误会!”把言欢甩开她手,没好气的瞪着把云姝。

“唤唤你说,盛鹤卿那个荷包,到底是甚的回事?”连燕茹瞧着女儿,盼着事情同他们所想的不同。

“你们不都晓得了,还用我说甚的。”把云姝倔强的昂着头。

晓得了便晓得了,有本事将她打死吧!

“不要脸的东西,还敢犟!”把言欢克制不住,又甩了她一个耳刮子。

连燕茹站在一旁,脸上已经不见了怜惜,面上也是怒气冲冲一片。

家中女儿做了这般事,尤其还是她嫡亲的女儿,别人耻笑的同时也会说她这个母亲教女无方,她在这满帝京治家有方的声誉也便就此毁了,且还会连累娘家。

这个女儿确实该好好教训。

“平步,请家法来!”把言欢已然遏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了,这个逆女不打不行。

把家的家法,早年之时是一根藤条,那藤条还不得手指粗细,细细软软的抽在身上不留痕迹,却又痛到骨子里,是把家这些子女们还小的时候,把言欢常用的家法。

如今儿女们都大了,再打臀部也不像话,便换成了一柄戒尺,供在把家的祠堂之上,需要之时便请出来打手心。

平步应了一声去了。

不大会功夫,便转圜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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