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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但变得强势无比,胃口也大得惊人。
依稀记得村里的老人,病体胃口差,吃不下饭。
自己妹妹却是反着来的,感觉一顿能吃下一头羊。
赵殊拧着眉头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便见一个空碗伸到他面前。
“盛饭。”
“好。”赵殊接过碗,盛满一碗饭出来:“阿樱,你慢点吃。”
“嗯。”应得倒是爽快,扒饭的动作丝毫不减。
一会,空碗又伸到他面前:“盛饭。”
“哦~”赵殊一个头两个大,脸都木了,明米缸见底没跑。
咋办哟~愁人了!
本来,这一餐,他多抓了两把米,帮妹妹提前备好的早食,打算明日一早去山脚下转转,碰碰运气,采点妹妹点名要吃的野菜。
剩饭出门煨炉子上,妹妹醒来便可以用食。
但他终究低估了锦离的饭量啊!
锦离察言观色道:“家里有红薯吧。”
赵殊点头。
“明早不用熬白米粥,煮点红薯粗粮粥换换口味。”瞧他愁得跟个老头似的,锦离良心痛了痛,稍微收敛一点。
养身体重要,原身的哥哥也重要。
可兼具尽量兼具。
晚食结束,赵殊伺候锦离喝完药,便回房睡了。
趁着没黑尽,早点睡,煤油灯那是奢侈的东西,家里自然没樱
白日睡眠充足,这会躺床上倒有些睡不着,锦离试着用这具身体运行吐呐法,功法行走筋脉涩滞无比,淤血凝结,堵塞。
吐呐法运行至淤血处,疼痛难忍。
冷汗使劲的淌,浸透衣衫。
锦离咬牙一遍一遍冲刷淤血,淤血多达数十处,脸色发白折腾到半夜总算勉强走完一周吐呐法。
长吁一口气,舔了舔咬破的嘴唇,抹一把汗。
感觉肚子瘪瘪的,胃空虚得慌。
“哥,哥。”
赵殊坐起身:“怎么了阿樱,是要起夜吗?”
“我饿,锅里还有剩饭吗?舀一碗来。”
黑暗里,赵殊嘴角抽搐,倍感疲累,妹妹的胃破了一个洞填不满怎么办?!
“没啦,只剩一层锅巴。”
“那你帮我煮一碗锅巴粥。”三更半夜,锦离不大好意思要求太多。
垫垫底不至于饿得睡不着就校
“好嘞。”赵殊摸黑进入灶房,点燃火,舀一瓢水搅拌锅巴,清汤寡水的。
想了想,家里还剩半拉斤黑面,又去屋里把黑面找出来捏了一坨面团,煮面片汤。
赵殊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吃吧,吃吧,管他的,车到山前必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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