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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进他们中午饭回来以后才发觉是俩人都摔出了伤,这才抱在一起,顿时兴趣和八卦之心都被浇灭了一大半。
还以为陆执此人终于想通、明白小现金的好,再也忍不了了要上手了。
没想到闷骚还是那个闷骚,锯嘴葫芦还是锯嘴葫芦,无法拯救。
一群人在不上课只顾玩儿的氛围里度过了本周五最后一个下午。
放学后,池矜献在门口和人道别:“哥下周一见啊。”
陆执看了他的腿一眼,走路已经没问题了,就是破了洞的校裤后面那片青紫还是很刺目。
“嗯。”他应了一声。
池矜献便用力地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陆执也上了车。
十几分钟后,池矜献在拐角的那条道路上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眼前。
他的正前方,乌拉拉地站了得有十个人。
除了任毅然,剩下的他一个也不认识。
池矜献眉梢没忍住轻动了一下,问道:“你要跟我打架?”
任毅然伸手摘下了鸭舌帽,轻笑一声,说:“应该用不了打架这两个字吧。是打你,你应该还不了手。”
“我观察了你足足一周了,每次你都是从这里回家,而每次——你都是一个人。”任毅然认真地盯着池矜献,言笑晏晏,似乎在说一件极其好玩儿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路上都没有什么人呢。”
没成想,闻听此言的池矜献先是嫌恶地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搞偷窥跟踪这种让人烦的小动作呢。”后又真诚发问道,“那你跟到了哪儿啊?没跟到我回家吧?”
任毅然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池矜献便明白了。没跟到自己家,他还不知道自己跟池绥什么关系呢,所以才敢这么不怕惹事儿。
“行吧,任毅然同学,”池矜献卸下了一边肩膀上的书包带子,说,“你真的好烦,几次三番没事找事。我这个人也真的很恃宠而骄,还很爱告状,你打了我,你过后怕是会不好过。”
离戚随亦的威胁刚过去没多久,池矜献的大话也出来了。
任毅然看着他们,似是在心想怪不得能做发小,口气一个比一个大。
他弯起眼睛,说:“多大的官威和地位我家摆平不了啊?”
这时,池矜献已经将另一边的书包带子也卸了下来,把书包扔在了地上。
他没理人,只道:“对于打架这个事儿,我还挺有经验的。我爸经常拽着我一起打架,学不会那就只能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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