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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于渊赞同道:“她这是不做不行,一旦她行动了,想必就算是有秘宝护着,你们也能看出来。”
“那先去我家休息,晚上行动。”季翡说。
季翡脑子没有招待客人的思维,因此到了她那边之后,她就让江于渊和林木深自己玩,她则是去了画室。
鸽了几天,她发现自己还有点手痒痒。
今天画点符,日常出行可以用用。
季翡到了画室,铺开空白的符,刚拿上笔,就听到了江于渊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只是说:“你想看就看着,别吵。”
她没有听到回到,刚想回头看时不时有什么其他的情况,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只手,比划成了“OK”的样子。
随后手抽离,她顺着手的方向看去,看到江于渊含笑的脸。
果然一点都不吵呢。
起笔,运气落笔,淡淡的黄色如有生命的墨一般在符纸上晕染、游走。
很快,一张丑丑的符就画好了。
季翡盯着符纸上那歪七扭八的线条,陷入沉思。
一旁的江于渊不忍再看。
虫子都不带扭成这样的。
“我才几天没画。”季翡看向江于渊。
“嗯……”江于渊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安慰的话。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季翡不解。
“或许是手生了,熟悉熟悉笔感为上。”江于渊提出建议。
下午的时间,季翡沉浸在熟悉笔感上,夜色浓重时,她已经可以画出和之前差距不大的符,虽然称不上美,但好歹不丑。
季翡甩甩手,活动一下酸痛的手,说:“看来还是练习量不够。”
“今天够了。”江于渊说,“徐徐图之。”
“有道理,走,去看看苗栗。”季翡说。
林木深中途自己回宗里去了一趟,她还顺带个人算了个命,是个女人,听说前段时间被人给绑架了。
否极泰来,这女人之后的运势不错。
给与了女人真诚祝福之后,林木深赶往季翡家,到季翡家时,凑巧遇上季翡和江于渊准备去看苗栗。
苗家大门紧锁,屋内无一盏灯看着,在夜色下,如一只巨大的黑色野兽。
江于渊的撬门技术终于派上用场,他轻巧地打开了大门之后,三人悄悄进入院内,潜入到宅邸之中。
体内蕴含大量气的人,和普通人看到的世界不同。
在普通人看来,夜色是夜色,就是黑乎乎的,在屋内需要开灯开照明。而对他们三人来说,世界是充满了各色气的,大部分的气是白色,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就是白色的气,因此在黑暗里,还可以看到一些微光,当气的含量足够浓重时,就能起到照明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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