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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对方已经将手伸的这么长。
他收回了刘承安的所有东西,斩断了他的资金。
可赵殉居然这么果断的选择了他。
仅仅因为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赵殉居然放弃了楚家。
“刘承安,你生在楚家,我供你吃供你穿,现在你要将这么大的家业拱手让给别人,你对得起我对得起你爷爷吗!”
刘承安脸色微变,透过镜片,那双眼睛带着锐利的冷光。
“你早该想到今天,爷爷死的时候你做了什么,刘轻重病的时候你做了什么,哪怕你养我这么多年又做了什么。”
他一步一步向楚城走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不是你说的吗,我只是楚家的一条狗!”
楚城往后踉跄了一步。
已经不再年轻的他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狠辣凌厉。
这时他才发现,刘承安才是他众多孩子中最像他的一个。
冷漠决断,心狠手辣,绝不走回头路。
“你……你!”
楚城气的一拳挥过去,刘承安轻而易举的挡住了他的动作。
“刘承安,你这个畜牲,我是你父亲!”
被挑衅的楚城彻底发怒。
“你从没有认过我当你的儿子,凭什么说是我的父亲。”
刘承安这一辈子最可笑的事情就是他有父有母,却像个孤儿一样。
楚城应该感谢他有两个好儿子。
如果不是因为楚意和楚定,刘承安早就扭曲的和楚氏同归于尽了。
“你放心,我今天是来清理我留下的东西,看在你供我吃喝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会给楚家一个体面,至少不会落到破产的地步。”
他推了推眼镜,冷冷的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去医院看看刘轻吧。”
沧桑疲惫的声音让刘承安脚步一顿。
他眼眸微暗,将颤抖的手指放进了口袋。
……
赵殉自从回来就忙得脚不沾地。
赵里说到做到,他用七年的时间耗到了赵殉短暂的信任,也在里面安插了自己的人。
虽然这对于根基稳固的赵氏来说不过是些小风浪,可赵殉也不愿意花这么多的事情去解决这些烂事。
更何况,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在见到郑丛。
“哟,稀客啊,以前要请赵总喝一杯还得亲自上门去请,今天怎么大驾光临的过来了,总不是来见我的吧。”
郑丛怀里抱着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狭长的眼尾带着阴鸷,目光牢牢的锁定在赵殉的身上。
赵殉还是赵殉,只是有那么些不一样了,以前是一块未开发的冰山坚石,现在就像石头缝里长出了一朵花,仿佛在为谁盛开。
尝尽人事的郑丛好像还在赵殉的身上闻到了一种香味,不是以前的清冽,是一种勾人至极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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