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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亏是时刻都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赵总,就连出来喝酒也要随身带着助理,只是今天只谈私事不谈公事,赵总未免有点太扫兴了。”
只谈私事不谈公事?
赵殉抬了下眼皮,转身就走,连句话都没留。
郑丛愣了一下,连忙反正过来:“赵总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未免太不给我面子了!”
赵殉脚步不停,冷淡的脸上丝毫未动。
“好好好,既然来都来了,也可以为以后的合作行个方便!”
郑丛简直要把一口牙都咬碎了。
他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像赵殉这种油盐不进的人。
偏偏又是这副得不到的样子最让他心痒。
赵殉脚步一顿,转身走了回去。
刘承安跟在他的身后,简直快要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他还当赵殉不太懂对方的龌龊心思,现在看来,不仅很懂,还拿捏的很得当。
……
不管怎么样,好歹把人弄进来了,虽然对方带着个助理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但郑丛心里知道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毕竟对方可是赵殉。
他深吸了两口气,重新摆上那副游刃有余的姿态,拿出了一瓶珍藏的红酒。
上次被喝进了医院,他深刻的认识到在灌醉这条路上他已经被堵死了。
于是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用氛围感打动对方。
不得不说,郑丛还是上了几分心。
室内明亮却不过分耀眼的灯光,透明的小玻璃桌,就连桌上的花都可以看出换了最鲜艳的那一朵。
不过这一切在赵殉的眼里激不起任何的波动。
“这瓶酒是我一个在国外的朋友寄回来的,他有一个酒庄,最喜欢研究这些东西,好说歹说才让他舍了一瓶给我,虽说不是什么很稀罕的东西,但也想让赵总尝个鲜。”
暗红色的液体像绸缎一样滑进玻璃杯。
赵殉平时低调,但品味一点都不差。
郑丛嘴上这样说,但得意之色很明显,赵殉只抿了一口,就知道这酒可不是花了大价钱就能买来的。
于是,他将桌上的另一杯递给了青年,并让他坐在了身侧。
回过头来的郑丛就见本应该是自己的位置被另一个年轻男人取代,对方还喝着本应该是他的酒,微笑着和赵殉说:“赵先生,这酒很不错。”
然后他看到向来冷得像块冰的人缓和了神色,轻轻地点了点头。
郑丛觉得自己在赵殉这里的耐心每时每刻都在受到挑衅。
但想着好不容易把对方弄进来了,他不能表现的太小气。
于是,他重新拿了个杯子,自己搬了张椅子,强行挤在赵殉和青年的中间。
青年很有礼貌的站起来,将位置让给了他。
“郑少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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