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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依依不舍地在捏着谢执的爪爪。
季微星低着头的认真样子,像是在做题一样。短短的碎发微垂,领口也向下滑落一点,巧妙地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谢执:“……”
我疯了。之前也没发现季微星这么黏人啊。
下课铃响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姚齐在前面喊了一声:“还好下节是体育课,再上节数学课我就要困飞了。”
班里也沸腾起来。
体育课是他们每周最期待的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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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教室门口的箱子时,季微星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忽然悟了。他觉得这两天自己会这样,应该是易感期要来了。
跟着大部队一起走到楼梯时,季微星忽然和谢执打了声招呼:“我回去拿个东西,你先去操场。”
“要陪你吗?”谢执问。
“不用。”
季微星回到班里,下意识地从箱子里拿了两支抑制剂和阻隔剂带上。
他知道自己易感期就在这两天,但今天,易感期要到来的那种感觉愈发强烈。
到了操场后,按照惯例先进入跑操热身环节。
见班里同学到齐了,老师便吹响了口哨。全班四十多个人一起跑了出去。
季微星跑在中后段。没跑一会,他眯了眯眼睛,只觉得顶头的阳光愈发刺眼,而周围的每个人的信息素味道对他来说都很清晰,像是交织在一起的缤纷果汁。
如果信息素有实质,那现在,在他的面前就是各种彩色线条在汇聚和碰撞,像是摔在纸上的水彩画一般在空气间炸裂迸流。
好渴,喉间也开始发干发疼。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牙齿。
“啊,还要两圈。如果体育课不用跑步就好了。”
“比上数学课好,数学课就是催眠课。我觉得晒晒早上的太阳还是很舒服的”
“有点热。”
……
周围的声音也渐渐有些模糊了,每个人的声音都闷闷的,像是戴了层层面具一般。那些汇聚的驳杂的气味让季微星深感烦躁。
但随后,一股由远及近的朗姆酒味,却让他几欲暴走的信息素忽然平静了下来。
慢慢的,他能闻到的,周围最清晰的就是谢执的信息素了,像是一个气味的聚焦点。
被放大的浓烈的朗姆酒味,轻忽落入鼻息。
这个味道最好闻了。
跑步的时候,信息素的味道挥发得更快,新鲜的、热气腾腾的朗姆酒信息素在狠狠刺激着他的神经。那是来自Alpha对Omega的天生的标记欲与占有欲。
如果轻轻掀开谢执的头发。
在微风中,谢执的腺体处应该勾兑着熟透的小麦香。咬一口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被甘蔗碾榨过的糖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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