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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这样做。
不是因为怯懦。而且因为面前的Omega还不属于他,如果是作为强势方的A去标记O,他希望双方都是心甘情愿,能够有足够的尊重。
那么现在,难受就咬自己吧。
没办法。
他惯的。
-
楼道里,Alpha信息素越来越浓烈了,掺杂着从背后环绕而来的朗姆酒味,酸酸甜甜的,带着点微涩的口感。
谢执整个人都还是保持着刚才挂在季微星身上的姿势,柔顺的头发垂下来几缕扫在他的颈侧。
微痒。
季微星也知道谢执忍耐得艰难,于是便默默地,放出了一些诱导的信息素。
奶味像是轰然炸裂的气泡弹一般,肆意在两人之间流淌。
“你……”谢执的声音已经碎成了气音,被他气得发笑。
“不是你说想咬的吗?”季微星的声音传进他的耳膜,挠得他心里都在发痒,“老大,胆子大点?”
甚至因为体型差,此刻,季微星需要站在比谢执矮一个台阶的地方,然后再微微偏过些头。
那个动作,有点像是沉睡的狼,在放任一只小羊羔趴在自己的脊背上捣乱。
谢执的神经细胞在那一刻濒临瓦解,握着季微星手腕的手也倏忽收紧力气。
谢执垂着眼睫,将目光落于面前的那一截颈部。它半掩在衬衫的领口里,线条利落流畅,甚至露出点病态的苍白色。
对方的颈间坠着条白银质地的项链,因为季微星微微挣扎的动作,项链会不时在某个恰好的角度里折射出微茫。
谢执用指腹,将那条项链往旁边拨了拨。
呼吸间,都能闻到那股奶味很重的信息素味道。
紧接着,季微星感觉到后颈处传来一阵刺痛。能清晰地感受出坚硬利齿的上下咬合。
“唔……”谢执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腺体,还将手指探进了他的衣服,掐了一下他的肋骨。
季微星躬了一下身体,剧烈喘息起来。
奶味和朗姆酒味交织碰撞在一起。
属于Omega的酒味信息素在窄小的过道里肆意嚣张,而Alpha的信息素却在温柔而耐心地引导它,让人沉醉。
季微星微微垂头的时候,喉头轻忽滑动,银牙咬起,连镜片都升起一小片迷蒙的雾气。
浅茶色的眼睛也微阖起来。
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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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谢执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务室的床上了。周围都是弥漫开来的消毒药水味,这一刻他也已经清醒了不少。
“季微星?”他下意识就往身边看去,感觉自己的嗓子里干得都快能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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