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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算不上party,因为就他们四个人。
陈尔冬说,这些年,每年她的生日都是和江年锦普云辉他们一起过的。他们算不上正宗的发小,但是情谊却不比真正的发小少。如果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他们其实应该和亲人一样相处的
。
她说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的时候,转头往屋外看了一眼,屋外月光皎洁,已经不知不觉入了夜,他们两个男人还没有来。
“你在担心什么?”听溪顺着她的目光,问她,“是担心普云辉带着别人来吗?”
陈尔冬忽然抬眸看着听溪,那模样竟是被说中了心事般的局促。
半晌,她终于是笑了“苏听溪,和你这样通透的人相处,其实很可怕。”
“因为藏不了心事吗?”听溪也笑。
“他不会带着别人来的,至多,就是不来。”陈尔冬虽是在笑着,可是语气里已经有了掩不住的惆怅。
“你爱上他了?”听溪轻轻的问,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问,也不知道陈尔冬是不是会回答她。
果然,陈尔冬犹豫了很久。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爱,也许,只是一种占有欲,也许,只是因为他和我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了我心里不舒服……像我们这样认识十几年的朋友,是不是爱,太难界定了。”
陈尔冬话音刚落,就见江年锦的车停在了外面,普云辉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手里捧着一束花。
听溪下意识的去看陈尔冬,她的目光,闪了一闪。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她不能界定的感情,在听溪的眼睛里早已明明白白。只是听溪不能说,毕竟,感情,那是两个人的事情。
普云辉往屋里走,听溪冲他打了个招呼,就往屋外走。
江年锦打开了后备箱,正在拿东西,她凑过去,刚一探头就看到了整箱整箱的啤酒。
“你这是干什么!”听溪扫了一眼,啤酒后面,还有红酒。
江年锦将两瓶红酒塞到听溪的手里“不懂么?酒后才好乱性。”
听溪抬肘撞他“你的主意?”
“当然不是我的,我随时可以乱性,不需要喝酒壮胆。”
“哎你这人……”
“嘘。”江年锦将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不知道普云辉几个意思,我猜的。”
听溪瞪他一眼,拿了酒转身往屋里走。
普云辉正将手里的那束花递给陈尔冬,台词也就再简单不过的一句“生日快乐”。
陈尔冬说了谢谢,两个人就再没有多话了。
听溪定睛看了看,那束花,不是玫瑰,是桔梗。
江年锦进来了,许是瞧不过去这一屋子的静谧,他抬脚蹿了一下普云辉“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搭把手。”
“怎么买了这么多酒?”果然,陈尔冬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江年锦张口就要来,听溪连忙瞪了他一眼,他话都溜到嘴边了,立马又改口“不醉不归。”
普云辉接过江年锦手里的那几箱啤酒,咧嘴笑了一下“我们好几年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今天趁着四个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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