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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和二哥说人是摔在地上撞到头死了, 亲爸坐在轮椅上一句话都不说, 他问为什么不将人送到医院去,那两人只说医生来看过了。
但他却不傻, 那伤口是在后脑勺下面位置,可不像是人摔倒在地上碰的。
韩爱党跟楼斯白哭着说:“我都问邻居了, 那天家里又吵起来了, 有二哥的声音,二哥一直不满意爸偏心我, 担心爸将这房子给我,几乎天天过来吵, 还欺负妈。肯定是他干的, 不然怎么不送妈去医院?绝对是心虚了。”
一边说,一边抬起胳膊抹眼泪。
能看得出, 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小男孩。
稍微有点心机, 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话。
看着眼前这一幕, 苏烟偷偷跟苏母小声感慨,“也不知道我那个婆婆怎么生的?她人品不好说,但生的两个儿子倒是一个比一个实诚。”
楼斯白就不说了, 当初在乡下哄一哄就将人哄到手了,他这个弟弟看着更没心眼。
苏母赶紧扯了扯她衣角,让她别这么说,让人听见了不好。
不过心里倒是认同的,关于亲家母的事迹她早有所耳闻,之前还以为女婿是随了亲家公,听说亲家公是个烈士,品行自然没得说。没想到眼前这个跟女婿有几分相像的男孩子,说话做事一派天真冲动的模样,不得不说,真是歹竹出好笋。
知道楼斯白是江女士和前夫的孩子,韩家人有些尴尬,不过韩有福还是笑着招待他们进去,另一边的姐弟俩也没再争吵了,沉默看着楼斯白、苏烟进屋磕头。
不过眼神不是很善意。
磕头的时候,苏烟将肉肉也抱过来放在怀里,有模有样的按着他也磕了三个头。
苏母已经磕完了,正在不远处和韩有福说话,问一些这边的情况。
倒是韩爱党,站在楼斯白身边不肯走。
意思不言而喻。
苏烟过去将孩子放在楼斯白怀里,然后趁机扭头跟他说了一句,“你说婆婆出事有问题,可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人家警察办案需要讲究证据,不然捅到派出所也没用。”
男孩听了脸上露出难过神色,“我……没有。”
不过转而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爸肯定知道,但他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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