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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后果地一心和他顶嘴,“你威胁我?沈榷,我”
林侨言话没说完,被他尽数深吻回去。
她实在欠收拾。
沈榷也没没了耐性,好脾气地纵容她这许久,她一点长进也没有。
对付她就得用最野蛮的手段。不让她服气就磨不去她的气性。
林侨言费力抗拒,无果。
她的力气自然敌不过他,他一只手就可以将她禁锢。
沈榷扯开她的衣服,毫不温柔的手法。她听见衣服扣子断线、还有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她被他吻着,想骂他都无法。
他这回真的不惯着她,就在这样灯火尽亮的客厅,将她压在沙发上欺负。不许她躲,不许她不看他。
林侨言很想和他吵架,可是声音已然不平稳,不受控制。她只能用力地咬他。她报复起来也不留情,沈榷疼地低笑,抱着她更狠地还回去。
从沙发到卧室,被他演变成漫长的距离。
他在她所有无法接受无法想象的地方令她认错,沈榷也不意外地发现,只有在这件事情上她一点出息也没有。
她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是混蛋。
沈榷比以往都更过分地折腾她,咬着她一遍遍令她叫出声来。
长夜廉价多漫漫。
这俗世里,总有些错失赋予永恒的东西。或一瞬眸底,或半截香烟,或长夜,或一杯红酒,一条长裙。
最浓烈的情爱,即跌入红尘。
白昼刹那,前后皆是上万余年。
第60章 最后的战旗。
天明很快破晓, 梦沉着难醒的重量。
今晨的阳光明媚到窗帘也无法遮挡完全。
林侨言不知何时醒来一次,混沌地躲回被子里,复又跌入梦乡。睡到睡不着了再钻出来。
她好像睡了很久, 睡的很累,腰酸背疼。
但清醒过来, 记忆随着意识回笼之后才想起, 腰酸背疼不是睡觉睡的。
沈榷
昨晚每一幕晃过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林侨言悔恨地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也没有了生气的精力。
她起床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 不早不午的时间,肚子有些饿。
洗漱完走出房间, 林侨言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 晒了会儿太阳之后才绕去厨房找吃的。
沈榷正把热好的牛奶倒进杯子里。他穿着羊绒开衫, 整个人都朦胧着温柔的氛围。穿的好看有什么用,分明是衣冠禽兽。
她今天看见他就腿软。
“起的还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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