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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嗯,我提的。”
“为什么?”
宋知意挑了把弓,一边搭上箭骄傲道,“我才不和他耗着呢。”
“坏男人。”她松开手,箭射出去,只偏了一点点在靶心边缘。
林侨言低头捡了支箭,闻言笑了笑漫不经心道, “是啊,坏男人。”
她没怎么玩过这些,宋知意教她一些技巧,帮她摆姿势,再试的时候,正中靶心。
林侨言扬唇看向她,“你教的真好。”
宋知意不好意思地笑,“哪有,明明是你聪明。”
她到墙边的地上拎了两瓶水过来,递给她一瓶。林侨言道谢之后问她,“我能直接叫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你叫我穗穗就好了。”
“穗穗?是小名吗?”
她笑,“嗯,我爸爸就这么叫我。有些朋友也这么叫。”
宋知意喝了口水说,“那我能像晚清一样叫你侨侨吗言总?”
林侨言抬眉,“求之不得。”
她真是很难让人不喜欢。
“晚清说的没错呢。”宋知意忽然道, “你要是男人,肯定也是三哥那一挂的。”
这是什么说法?
林侨言不认道,“我才没他那么坏。”
宋知意乐了声,“是哦。”
她说着,像是看到什么,凑过来挽着她,朝另一边抬了抬下巴, “侨侨,你看。”
林侨言顺着她示意的方向偏头看过去。
那个女孩子是刚才跟在何总身边的,这会儿沈榷正在教她射箭。把着手,半圈住人地教。
宋知意叹息,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她说,“能吃得住三哥,可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呢。”
一颗野蛮生长到荒凉的心,的确很难。
所以何必在意是浪漫还是多情,满地玫瑰的花园,还不是尽处盖过荆棘,眼里只看得到放纵的沉沦。
天色降暗,海上将升月。
场馆里人散了许多,林侨言依旧在拿着弓箭玩。她喜欢的东西,都爱一直到腻了为止。
她站在那里,背后有温厚的胸膛靠上来。刚才上衣碍事,她把衣服打结成了短款。他搂上来,手在她腰上若有若无地摩挲,吻径直落到侧颈。她在他怀里失去一些力气。
他问了宋知意,林侨言说,“穗穗和朋友吃饭去了。”
“穗穗?”沈榷笑着亲在她白净的颈后,“你们的关系已经从宋小姐,变成穗穗了?”
“怎么,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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