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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是去过烟花之地, 但他确实是去寻人喝酒, 找这人就把他拎出来换了地方。既然命人跟着他,为何不从头跟到尾, 也好瞧清楚了再说?
“我不曾做过对不起殿下的事。”他冷冷道。
气上头的永昌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我不听我不听!”
“你爱听不听!”
劳文远耐心用尽,再也不想跟她在这里纠缠:“从今日起, 我搬回侯府去住,殿下也不用再操心我的行程了。”
“劳文远你敢!你给我回来!”
不论她怎么喊,劳文远都不再理她,大步走出府去连头也不回。永昌心里有点慌, 再想到他刚才硬邦邦的解释,莫不是当真冤枉了他?
不可能啊,下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况且他日日出去喝酒难道就对了吗?放着自己这样的公主娇妻在府里,他倒好,回来的不情不愿!
一开始永昌还能定住心神,打定主意这回也不去侯府闹了,要让他自己后悔知道回来。只是转眼间就快一旬,劳文远当真没有再回来住过,她这心里就越来越慌。
她也不敢再进宫去寻母妃,母妃已经告诉过她好多回了性子软些才能哄得住男人,可是脾气上来谁能忍得住?尤其他劳文远竟然敢上花楼,这是直接把她永昌的脸面都踩到脚底下去了!
她的左性一上来,行事就有些不管不顾。行啊,缺了驸马打量自己过不下去了吗?
她偏要过得好好的,过得滋滋润润!
于是长安街头的百姓就亲眼见到了这一幕,永昌公主一个人盛装出行,身旁不见驸马,倒是有几个俊俏的仆从和侍女一起贴身候着。
流言总是传得飞快,要不了多久大家就都知道了,永昌公主和劳驸马大吵一架,劳驸马已经是连着好几日没有回去公主府了!
想来这永昌公主是不甘寂寞,才抬举了这些个人出来。
一时间众说纷纷,有人不齿这世风日下,堂堂公主竟然如此不知礼义廉耻,也有人说必是驸马不忠在先,否则眼下还是新婚,正当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会如此行事?
吵嚷之间,难免把乐安公主和谢霁清带出来比对,无他,圣上就这两个大婚了的女儿。
“乐安公主如何就低调安稳,虽然并不见她如何与谢驸马一道,但人家怎么就好好的,偏生永昌公主那边闹个不停呢,都赶上看戏了一出接一出的!”
这话说得多了也有人不爱听,都是金枝玉叶养出来的,又能有什么不一样?
就有人大致算了算,这二人除了进宫,仿佛就再也没有一起出现过,怕不是貌合神离吧?谢驸马真真是可怜,满心满眼求娶公主回来,竟然不得她芳心呢!
更有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乐安和永昌不过一丘之貉,你当她又好到哪里去?城郊的公主别院里到现在还养着一院子人呢,各个都比谢驸马长得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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