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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霍廷玉谨慎的个性,他也不会把什么关键的东西放在自己家里。
“这位大人, 廷玉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你们这样来搜他的房间?”见姚征兰从霍廷玉房里出来,霍夫人迎上来万分焦急地问。
“不是, 是别人的案子, 我们想请霍公子回去协助调查, 因为找不到他的人,一世情急所以才来了家里。”姚征兰笑着对霍夫人道。
她原本就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 像个文雅秀丽的公子,这么一笑起来委实让人生不起什么戒心。霍夫人暗暗松了口气,抚着胸口道:“没事就好。唉,自从舒公子出事之后,我这心里整天的不安宁。”
姚征兰不意她会主动提起舒荣,忙问道:“舒荣的案子我也有耳闻,舒公子遇害, 霍夫人因何心中不安?”
霍夫人道:“舒公子和我家廷玉是最好的朋友, 听说他遇害, 我自然要问廷玉两句。可是廷玉却叫我不要多问,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我就猜, 是不是他们两个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对方把舒公子给杀了,廷玉心中害怕,所以才不肯说。”
“原来如此。霍夫人,我们找霍公子有急事,您知不知道他会去哪里?”姚征兰问。
“要是舒公子还活着,他出门肯定是去找舒公子。可是现在舒公子死了,他出门又不跟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去哪里。”霍夫人道,“你们找他究竟有什么事啊?”
姚征兰道:“是这样,有个偷窃案,现场遗留一件外袍。我们抓住了疑犯,他却说那件衣袍是霍公子的,所以我们过来问问。”
“啊?什么衣袍啊?我家廷玉所有的衣服都是我自己亲手缝制的,若是他的,我一定认得。他不会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的。”霍夫人急道。
“衣袍是证物,轻易不能带出来的。是一件蓝色的厚缎锦袍,上面有蔓枝菊纹,您有印象吗?”姚征兰试探地问道。
霍夫人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双眉一展,道:“那件袍子我有印象,那件袍子真的不是我家廷玉的,不是他的尺寸,是他托我做给他的朋友的。”
姚征兰眼睛一亮,忙道:“霍夫人,您要是能讲清楚这件事,我们就不一定非要找到霍公子了,能不能麻烦您去房里录一份证词?”
霍夫人自然答应。
“大概十几天前,一天晚上,廷玉忽然拿回来一件男子的中衣和一匹蓝色的带蔓枝菊纹的缎料,说他那天在外头跟朋友玩闹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一个朋友的衣服,叫我照着那件中衣的尺寸做一件外袍赔给那位朋友。我花了六天时间做好了袍子,和中衣一起交给了廷玉。”霍夫人道。
姚征兰将她说的话全部记下来,又问道:“霍夫人,您记不记得那件中衣有没有什么特征?”
霍夫人不假思索:“有啊,那件中衣的右边袖口处,绣着一只蝴蝶。”
“方才您说,那件袍子不是您儿子霍廷玉的尺寸,可不可以说一下尺寸差在哪里?”
“廷玉的外袍肩宽要一尺四,那件袍子的肩宽一尺三,廷玉穿的话肩臂这块会嫌紧的。”霍夫人道。
“原来如此,只是,这些都是您的一面之词,有没有什么证物可以证明您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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