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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出门时穿的。”
“你可还记得,你去厢房时,大约是什么时辰?”
“大约巳时过半。”
……
阅卷房里,李逾背着双手焦灼地来回踱步,不时看看门口,嘴里不住嘀咕:“怎么还没回来?什么话要说这么久?”
顾璟被他这番动静闹得没法集中注意力梳理案情,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好,我们吃饭吧,来人,赶紧去准备饭菜。”李逾停下来道。
“现在才什么时辰就吃饭?”顾璟皱眉。
“你让萧旷去带那许多人回来问话,你以为你待会儿还有时间吃饭?”李逾掉头就往外走,“我去叫她回来吃饭。”谁知刚走到门外就与急匆匆跑回来的姚征兰撞了个正着。
姚征兰顾不得与他计较,伸手拨开他跑进阅卷房道:“顾大人,秦珏是冤枉的。”
顾璟停笔抬头,问道:“他与你说了什么?”
“他说了,约他去后院客房的那张纸条上是我哥的字迹,署名也是我哥的。他以为是我约他见面,这才去的。”
“纸条呢?”
“他发现自己遭人陷害,为免牵连到我,将纸条吃了。”
顾璟:“……”
李逾:“嗤,这么烂的借口,也只有你会信。”
“可是这桩案子真的有疑点……”
“所有的疑点都是因为你不愿相信人是他杀的。”李逾道,“如果你只看眼前的证据,而不去想他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会觉得这桩案子疑点重重吗?”
“好,就只看证据,证据难道就没有疑点吗?我问你,杀人凶器刀是有了,那刀鞘呢?”姚征兰问。
李逾一愣。
“秦珏就算是随身带了刀,他总不可能不带刀鞘,就这么光秃秃的一把刀别在身上吧。”姚征兰道,“发生凶案的客房内,窗外廊下,所有相近的地方差役都搜过了,并没有发现刀鞘,他身上也没有,那刀鞘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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