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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苗只当他默认了,一时间反倒有些畏缩起来,车裂固然残暴,凌迟更不好受,听说有的人削上十天半月都死不了呢,到最后只剩下森森白骨。

她能不能自己选个容易点的死法?何苗觑准太子腰间悬着的佩剑,若是她找准机会拔-出来,在剑锋上磕上一磕,会不会立刻香消玉殒?

太子并不知她满心都在那把佩剑上,见她直勾勾望着自己下身,只当她临死还揣着那等龌龊念头——何家的女子,果真皆浮荡不堪——于是俊容微沉,拂袖而去。

何苗:……所以究竟车裂还是凌迟?倒是给个痛快呀!

不一时桥香进门,已然知晓来龙去脉,主仆俩恨不得抱头痛哭一场,桥香一面感怀主子的命运,一面自伤身世,何苗则单纯忧愁太子会为她选个高难度的死法。

但既然他一日没发话,她就仍是这府里的女主人,何苗乐观地吩咐下去,“让厨房再做碗酥油泡螺来,不对,要十碗。”

桥香:……

瑞香得知消息,欢天喜地赶来书房,满以为会迎来光明的前程——到底她也算立了功,又帮殿下戳穿了何家女的假面具,不说升她为侧妃,给个侍妾名分该很合理吧?

哪知太子赏给她的却是一包银子,“孤记得你家中双亲皆已耄耋之年,生恩为先,你也该回去尽孝。”

瑞香呆了呆,东宫的差事从来没有告假一说,但凡多出个空缺,自有前赴后继的顶上。

毫无疑问这笔银子该是遣散费。

瑞香抱着包袱涩声道:“爷是要赶我走么?”

太子冷冷道:“你若真为尽忠,也不会到今日才来告发,因利而和,利尽而散,你这样的人,孤怎敢放心留用?”

说来便召来内宦,“李忠,销了她的名册,你亲自送她出宫。”

这是防止她将太子妃假孕的消息到处嚷嚷,瑞香轻咬下唇,明明那女人的阴谋已经败露,殿下为什么还护着她呢?

她猜想不透。

李忠倒是猜到几分,何家的人哪能说杀便杀了,何况太子妃心机虽有,却不够深湛,脾气又肤浅张狂,留着这样一个人物,还不知道谁给谁添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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