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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笑一笑,“什么有心不有心,我是他母亲,自然要为他操心。”
娇杏最不爱听她这话,却也没甚话来反驳。
江氏抱着晋哥儿逗/弄一会儿,见他活泼机灵,心里就更是满意。
临走时她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娇杏,留下一句令她周身发冷的话,“原来你还在侯府待过,不怪比我们懂得规矩,到底是出生的世家大族。你不是个傻的,知道怎样做才能封住我的口,我且等着,可别让我等得太久,我的耐心可没多少。”
秋萍还在云里雾里,娇杏就身子发抖地坐在了软榻上,过了好久她才冷哼一声,“你倒是真狠毒,一次不行,还来第二次。”
秋萍越加不懂了。
正文 60以退为进
江氏走后,娇杏一人静坐了好久,还是晋哥儿饿的快哭了,她才回神过来。
瞧见底下来回走动的秋萍实在哄不住了,她才开了口:“快抱过来。”
秋萍依言小心地送到她手上,瞧见姨奶奶刚解了衣襟,就被小少爷一口含进了嘴里,耳边响起啧啧啧的吮/吸声,在一旁立了一会儿,有心问一句****奶那话是个什么意思,但到底还是没张那个口,就怕触了霉头,自讨没趣。
娇杏自是将她一番心思看在了眼里,身后枕着软枕靠在床头,抬了眼睫,略带警告地看向她,“我知你定然心存疑惑,但又没胆子问,你是个聪明的,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今日之事,你就权当没听过,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可有听见?”
“是,主子大可放心,奴婢不是个多舌的。”秋萍一脸的诚恳模样。
“姑且信你一回。”娇杏轻抬了下手,“下去吧。”
见秋萍退去,娇杏本就难看的面色,一时又寒了几分。
这事根本不需去想,瞿元霍定然不会告诉江氏,知道她前程往事的除了侯府里相识的一些人外,再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至于是谁这般恨她,更不需去想,定然是那周慧敏!
一股郁气滞于心口,使得她喘/息幅度增大,不防将正在吃奶的晋哥儿给呛着了,小家伙咳个不停,小脸瞬间一红,娇杏一下慌了神,抱起来拍了拍,直到将他哄睡去。
放在榻里边,给他搭上了小被子,自己才浑身发软地靠在床头歇气。
心口突突直跳,江氏的话犹言在耳,她怕是还不知道,这事瞿元霍早就知情,只有一样瞿元霍还不知,便是她原先在文昌侯府待过。
这是两人之间谁都不愿提起的疙瘩,虽然如今勉强冰释前嫌,两人似乎也是和好如初,他也并未过问自己的前程往事,在哪家为妾等等这些极为敏/感的话题,她也自然不会蠢到主动与他提起。
只这一次,这话是怎么传到江氏耳边,她的一举一动自己也算知晓,自进了瞿府,就没再出去过,再联想到上次瞿元霍知道这事时,口中念出的一连串词句,不像是当面的说辞,那定然是书面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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