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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这样,却也怪不得那培三爷,只怪那贪图富贵的无良父母。”良久,娇杏才吐出这一句话。
才将一听见“文昌侯府”四个字眼,她这心里就是一顿大骇。令她一时清醒了不少,往日都未当一回事,现下同处天子脚下,若是哪一日碰着了,可不是就祸患临头了?
看来日后,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中,莫要随便出府了。
没过几久,两人又是一同沐浴。
瞿元霍这几日微有些不爽,这向来爱撩他的娇人儿,近日总爱远远躲着他。几次耐不住了想要强来,这底裤还未褪下来,那娇人儿就开始哀嚎了,不消一会儿,就哭成个泪人儿。
小嘴里直叫着,自己将她弄疼了,要个好几日才能歇养回来。心里终究是有些爱她,也不愿她受罪,便也强行忍着。
这已经过去了几日,再是深的伤口,也该是痊愈了吧。
这日两人洗罢了身子,还不待她披上单衣,便将她拦腰抱起,一把扔在了榻上,看势头是要来强的了。
这手还没碰着她的小白兔,便就是一声凄惨的大叫,“不要——身子还疼着呢。”娇杏怕的微微颤抖,她已经半月没来小日子了,心中既喜又忧,就怕自己猜测的不准。故而,并不敢告诉任何人,只看再等个半月。
只这身边有一头饿狼,日日都要拉着她做那事。为以防万一,便不许他进那里,只这样一来,难免会惹得他不快。
正如她所言,瞿元霍现下就是一张又臭又黑的脸。这男人本就血气方刚,现下又是正值夏季,心中/共有好几团火,只待夜里消消火,偏生这小人儿又不肯。
娇杏惴惴地咬唇看着他,知道他忍得难受,又怕他真的生气,去找了别的丫头,那她才真的是得不偿失。
暗里给自己下了好几次决心,方慢慢坐起身来,抖着小手替他褪了底裤。看着丛林中狰狞丑陋的那物,她就有些望而怯步,吞了吞口水,狠狠心,便将一张绯红的小脸埋了下去。
“唔——”瞿元霍没想她会来这招,一时舒服地哼了出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受享,心里虽是喜欢但又有些心疼,只待他渐渐沉/沦,失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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