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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这两道菜,闻人渊胃口大开,竟连着吃了三碗饭,又与谷仲仁两人推杯换盏闲聊一阵。
颜烟只吃了一碗便饱了,看他们饮酒交谈很是眼热,自行取了酒杯来,相陪着饮了几杯,几轮过后便不胜酒力,熏红着脸告辞,回自己住处歇息去了。
谷仲仁与闻人渊一老一少两人,在颜烟离开后依旧东拉西扯地聊至夜深,将一坛酒喝了个精光,方才收拾歇下。
闻人渊被谷仲仁带到了他那间书房中,顺便欣赏了下他收藏的那几柄宝剑。
那些长剑出鞘时皆是锋芒毕露,锐利无匹,显然是时常被打磨保养的。
不知比他腰间那柄佩剑如何。
闻人渊如此想着,转身却见有两处剑架空着,道:“怎么少了两柄?”
“还不是让存风在出谷的时候一并顺走了。真是管不住他们三人,得亏都没事。”谷仲仁竟对着他抱怨起来,又指着书房中一张软榻,“行了,你今日暂且在这屋休息吧,等明日再给你安排”
闻人渊搬来枕头被褥铺设在榻上,晚间饮的陈酿此时也泛上酒劲来,不知不觉中便靠着睡了过去。
第72章 桃之夭夭
颜烟翌日睡醒时只觉得头疼,想来是昨夜喝多了酒。
她揉着额角,昏昏沉沉地起身下床,却见阳光照入屋中,将窗棂的影子投在墙上,竟已过了辰时。
甚少晚起的颜烟忙穿戴整齐,去屋后井中打水回屋洗脸,又坐到镜前梳妆。
“长睡晚,理妆迟。愁多懒画眉。”
她手执木梳,微微低头挽起一缕头发,却听到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抬头就见闻人渊站在正对着妆台的那扇纱窗前望着她。
“你,你居然敢拿我调笑?”颜烟知道他念的那句词的出处,知道是描写思念情郎的,羞恼起来,将木梳往妆台上一丢,随手在发髻间簪上碧玉簪,就起身往屋外走,要找闻人渊算账。
闻人渊看她提着裙子跑到自己身前,将松散在她脸颊边上的发丝别至耳后,笑道:“你就这般急着见我?”
“才没有呢。”颜烟矢口否认,又奇怪地盯着他的脸看,“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喜欢说笑了?”
与刚认识那会儿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是吗?”闻人渊又是一笑,“彼此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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