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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间一定哪里出了问题。
周晨骁那时就觉得蹊跷, 当然如今他认为不对头的地方很多都得到了验证,只除了严筝那豁出去死祁姗身上的架势——这个是真没被推翻, 甚至时隔两年半后变得更为□□, 都不怪他家念念总觉得长期以往, 用不了两年严筝大概就会被祁姗彻底榨干。
作为一个男人,他倒不至于和徐念一样,真当是祁姗多欲求不满, 还没有长远眼光地打算一口气透支掉未来几十年的幸福,他就是对严筝这种明摆着有他本身自制力堪忧的因素,还由于种种表象,无形之中全让他妹妹在旁人眼里背锅的行为非常不爽。
“大……大哥……我说我想尝尝他唇釉的味道你信吗?”偏偏祁姗还脑子一抽,和严筝分开后找了个鬼都不信的借口。
周晨骁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想把她拎走,让她就此远离身边坏小子的想法:“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
祁姗艰难地吞咽一下,鉴于自己和二哥祁诺的智力水平,她脑子再宕机也不至于搞不清楚几乎透支了妈妈肚子里所有智商存额的大哥提出这种问题时想要的答案。
“不信哈哈哈……我觉得也是……”她干笑着试图缓解如今尴尬的气氛,就效果而言毋庸置疑是让一切变得更加尴尬了,“那个……严筝……”
实在不知所措的她习惯性地去扯身边少年的袖口,期待自家一贯擅长在各种场合发挥情商优势的老公能帮她解围。
无奈如今的严筝只比她更加窘迫,毕竟作为一个具备基本道德基准和良知的人,严筝自己都觉得在有插足人家感情未遂前科的前提下,还被原情敌也是现大舅哥抓到在地下车库和人家妹妹乱来不像话。
于是三人只能保持着沉默,直到祁姗实在受不了这种面面相觑的煎熬气氛了,仗着自己在大哥那里拥有仅次于嫂子的特权,便大着胆子把严筝往跑车上一塞,努力将脸上的微笑维持到跑车敞篷降下来的最后一刻:“大哥,我家里还煮着汤呢,一会儿该熬干了,没别的事我们先撤了,你继续等嫂子哈,回见。”
……
“咱们的动作一看就不是仅局限于尝唇釉。”
“你陪我工作了一天,什么汤也不可能一天熬不干,就差晚上几分钟干了……”
“咱们开车跑路前还没经过你大哥同意……”
祁姗哪里还有心思兜风,回家的路程开了一半才听到严筝开口,这个一向心思缜密会顾全所有人心情的少年似乎懊恼得不行,他自然不会怨她刻意勾他,只会埋怨自己考虑不够周全,没能好好和周晨骁道歉不说,还在最该表达歉意和感谢的人面前做出这种不着调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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