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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姗把夏初当爱豆追了小十年,哪里会不知道陈酿的版本绝对经过了美化:“陈团你不用这么含蓄,夏初早在我和严筝谈恋爱那会儿就不只一次当面说过我是傻子。”
“反正就是差不多的意思。”夏初骂的太难听,哪怕祁姗表明了有心理准备,陈酿还是没办法原封不动地复述给她听,“然后严筝第一次反驳了他的话,我这么说你可能不信,之前夏初骂他骂得再狠,当沙袋不止一次把他打进过医院,但他哪怕在我们面前都没说过夏初一句不好,这确实是唯一一次,他和夏初说,让夏初嘴里放干净点,骂他可以,迁怒你不行。”
“然后呢?”这段话的内容无论真假,饶是徐念都听得心惊,不料祁姗却还能保持着冷静,即便握着手机的手已经用力到发抖。
“然后……”陈酿至今回想起那时的场景还在后怕,“然后夏初嘴里没放干净,严筝有那个病,本来就不是很稳定,一时失控便动手了,但他没拿夏初怎么样,把人按在地上想起来那是他干哥哥,左手是为了避开夏初一拳捶地上自己打断的,不过他夏初哥可一点都没念兄弟情,被拉开之后抄起手边的玻璃杯照着他头上砸。”
“是不是觉得很可怕,就因为这样一件事,他一直对你说和他亲哥哥一样的夏初能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见祁姗沉默,并不知道徐念一起在场的陈酿轻哼一声,“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更过分的是他真正的亲哥,平时恨不得好几年都不会联系严筝一次,偏偏在我们打算把严筝送进ICU,叫他来签字的当口发难,质问严筝是不是翅膀硬了,为什么对夏初动手。这通电话直接诱导了严筝第一次发病,要不是你好巧不巧来电问严筝的情况,他听你说了两句话,可能你真的等不到他回去了。”
陈酿说到这里,短暂地停顿一下,苦笑道:“祁姗,我知道现在一定在想,他们之间究竟要不和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们如此对待严筝。但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没有。严筝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非但没做过,还帮他们挡了很多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枪,当年和你谈恋爱。为了摘出那两个人自己站出来承认睡粉,包括当时插足你嫂子和你大哥……都远远不是你以为的,大众以为的那么简单。”
“插足我嫂子和我大哥……也另有隐情?”祁姗重复了一遍陈酿的话,与一旁的徐念面面相觑,“他说是他误会了对我嫂子的感情,鬼迷心窍伤害了我嫂子和我大哥……这都是他自己说的,怪不得别人,那是他一个人犯下的错。”
“他还说他睡粉没得洗,你爸妈恨不得恁死他了,他还只字不提那个姓简的才是罪魁祸首。”要不是认识严筝,陈酿也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别人对他一分好,他会记十分。而他自己只要犯下一分错,那所有的客观原因都不会成为他放过自己的理由,他就是会把一切都归结到自己身上,再拼了命地去赎罪道歉。
“祁姗,那些事我毕竟没有亲眼所见,所以可能由我来说也会带有很多我个人的感情色彩和臆断情绪。”陈酿说到这里,话音短暂地停顿一下,“你如果想知道的更多,不妨去问一下你嫂子的父亲和大哥,他们势必会有所隐瞒,但你可以只问他们一句话,为什么当年要选择严筝去插足徐念和周晨骁的感情,就算他们不知道你大哥的背景看不上他,但他们也应该心知肚明,无论如何,就身世而言,都不会有人比严筝更加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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