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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论多么优秀的条件,她在此之前都一概拒绝,给家里的理由是现阶段无暇分心只想专注事业。
爸爸妈妈不愿意在这方面强迫她,有这样两座靠山,其他人更没立场说她什么,只能听之任之,顶多背地里嚼一句她眼高于顶的舌根。
如今这通电话毋庸置疑打了她和爸妈的脸。
原来她拒绝优质的联姻对象才不是因为什么事业心重,纯粹是背地里放荡,不想为一棵大树放弃一片草原,没准拿着家里的钱在外面养了多少个小白脸——昨晚这个又是被人灌酒又是惹人生气,保不齐是哪里的鸭。
“姗姗,怎么回事?”里昂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如此荒唐,但录音是真的,无论出于对女儿负责任的态度还是必须给其他人一个交代,他都不能坐视不理。
祁姗手心里都是汗,无意识地握拳又放开几次,低着头,一时沉默。
丽雅在一旁幸灾乐祸:“二舅舅问你话呢,人是哪个会馆的你总得知予一声,我们好知道去哪里拿钱把这件事平了,不然等媒体曝光出来,我们家族的形象一定受损。”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听她这么说,一下子激起了祁姗心底的无名火。
要知道严筝不是第一次被人诟病和那种事情挂钩,尤其是他口碑没有回升的时候,很多唯恐天下不乱的营销号不知从哪里挖出一些他之前出入各种大佬酒局的照片,说他不只滥交还陪酒。
夏初和严穆给他的资源又不是不够,他背后还不择手段地来这个,肯定是憋坏要搞事情,毕竟他那个小三妈是被严穆弄进监狱的,像他这样娘胎里带的白眼狼,不想报复回来才怪。
严筝想报复严穆和夏初,这是祁姗听过最可笑的猜测了。
他16岁那年找上他们,试图为生母犯下的错误赎罪,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取得了他们的信任,期间被严穆的狐朋狗友们以酒后吐真言为由灌过无数顿酒,也对作精一个的夏初有求必应。
后来他读大学,开始兼职夏初的助理和经纪人,分文不取尽心尽力帮夏初管理整个炎夏公司……
维护公司之间的人脉关系不需要应酬吗?
夏初从来不把得罪人当回事,他跟在后面善后赔不是,不把自己喝得惨一点人家会消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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