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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觉得比第一次还疼,五脏六腑都异了位般难受,她觉得后背冰冷,他的身体再热,这冷也像刻入骨子中去再也暖不了……
他没有吃饭,没有过夜,甚至至始至终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第二天文昭本来不想再去那个地方,可她下了班还是来了,甚至把屋子打扫了一遍,又叫了点儿外卖,等到□□点他都没出现,文昭知道他不会来了,应该去正主那儿了吧。
文昭心底像压了一块石头,吃了两口就上床睡觉了。
半夜觉得身上沉沉的,文昭惊醒,吓得厮打了两下才发现是他,还没说话,他就爬起来走了,又是一句话没有,文昭静静的躺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觉得这房间真大……
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第二天发现生理期提前来了,他又是大晚上过来,因为文昭难受着还没睡着,回头看他要上床便说道:“我大姨妈来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这其实是拒绝他的借口,也许他不介意,反正什么也没说,一分钟也没多待就离开了,一个星期没有露面。
生理期过后,他每天都是夜里来,做完了就走,从来不过夜,文昭有时候说不想,他也不强求,直接就走了;文昭想她甚至比不上那些君王临幸的妃子,她觉得这样的她更像是他的应召女郎,唯一不同就是人家是收费的,她是白送的……
文昭有时候会很没自知之名的问:“下雨了,别走了,我睡客厅。”
他还是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文昭有时候不想去那儿,就会留个条在房间里,第二天那张纸条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似乎没有人动过;
有时候文昭直接不去了,便条也不留,他也从来没问过,似乎她在与不在都一样,她只是那个无关紧要的甚至被人遗忘的存在。
文昭跟学校请了几天假回了趟老家,几乎都到了跪搓衣板的地步,老爸才正眼瞧她。
文昭去面试了一家高中,老妈说:“你现在高校,机会也挺好的,你这年纪在那边儿正常,在咱家可不是,你说你这么大了,跟文学也吹了,回来可找个什么样的?你还是留过外的,回来教高中你不亏啊,干脆别回来了。”
文昭说:“京城工作是好,离家太远,回来还能守着你和我爸,再给你俩招个女婿。”
老妈说:“那倒也是,京城的房子咱家也买不起。”
文昭回来后一切照旧,他没有问她最近去哪儿了,也许他这几天也没来这儿,根本不知道她消失了几天,这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文昭觉得有一天自己会忘了他说话的声音,只记得他在她身上的样子,文昭觉得心很疼,就像陈蓓说的那样:文昭,你何必这么犯贱。
文昭知道自己在挖坟墓,更知道自己该打住,比谁都清楚件事儿要是被文学知道了,他会拉着她跳楼,可她止不住想继续挖下去,看看是会埋了自己还是埋了他。
纸是包不住火的,那天吉利踩着高跟鞋进来,大声喊了一句:“文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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