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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胥枝目光看着另一边,她抓了抓身上的毯子,走了过去。

“喂,没有伤到吧?”

这时阿蒙正拿着碘酒和棉签往宿星淮胸口涂。乍然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宿星淮还愣了一下。

“没有。”

宿星淮转过身来,盛胥枝这才看到除了肩膀披着的外套,他上身没有穿其他衣服。

这么一眼便很清楚地看到块块分明的肌肉因为微微用力而紧绷着,线条干净利落又蕴含着力量感。

而小麦色的皮肤上已经有了好几道青紫的伤痕,分布在手臂上、小腹旁,最明显的一块就是在心口往上,锁骨往下的地方。

盛胥枝只看了一眼就匆忙把视线移开,然后又觉得太刻意了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又倔强地把视线移了回去。

宿星淮倒是坦然,看着她笑了笑。

那真的是很瞩目的伤口,心口上那块黑紫的地方已经快有她一个拳头大小了。

就算拍摄时有两层衣料和血袋垫着,但是她挥出去的力道她自己知道,更何况拍了那么多次,会疼也是肯定的。

“没事。”注意到她有些低落的目光,宿星淮又说了一遍。

“都是小伤,其实这次拍摄受的伤没有见血,还没有以前十分之一严重。”

盛胥枝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净安慰她的话,话里有半分赌气,半分抱怨:“还不是你惹我生气的……”

你那么在意的话,“那……我可以申请工伤补贴?”

“什么补贴?”

“把我被判的刑期减免一点,把死刑改无期,怎么样?”

“……”

“我走了!”

这个人真是的!

看来还能活蹦乱跳,不用再关心了!

.

又是一年金秋时节,刘溪宾和廖权弘等人的庭审陆续开始。

盛胥枝很少向剧组请假,这一次就是例外。

刘溪宾的审判现场,她必然到场。

那些担心害怕,那些痛苦难熬,那些受过的苦难,是该有了结的那一天了。

路上只有满满陪她一起去,坐在头等舱等待飞机起飞的这段时间,盛胥枝看着窗外宽阔的停机坪,阁外地沉默。

满满也懂事地不去打扰她,直到头等舱的其他乘客陆续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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