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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内?”容霄大为惊喜,他本来很担心李绝,如今听陆机这么说,想必无碍,竟是自己多操心了!
陆机看着星河,见女孩子端静地垂着眼睑,好似浑然不在意。
反而是她身边的丫鬟正专注地盯着自己。
陆机道:“是啊,从今日起他会闭关修道,大概有一段日子不会回京吧。”
容霄本来想说要见见李绝的,可听陆机这么说,竟是不能见了。
于是有些遗憾地:“哦,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只能以后再见道兄了。”
此刻星河说道:“咱们走吧。”
容霄回过神来,向着陆机一躬身,退到星河身旁,跟平儿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她下了台阶。
陆机并没有动,只站在廊上望着。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了院子,却见赤松伯从对面角门走了进来。
陆机问道:“你怎么不在那看着?”
赤松伯抱着双臂:“要我怎么看,已经都绑起来了,除非再把他打晕了。”
“你以为绑起来就稳妥了?”陆机奇怪地看了老道士一眼:“小心为上,我答应了那女孩子,不会节外生枝的。”
赤松伯挑了挑眉,望着星河离开的门口:“这倒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不过,总不能一直绑着他。”
“无量天尊,”陆机举起手来向着空中念了一声:“等信王府的人来了,交给他们,我们也算是功德圆满。”
赤松伯皱皱眉,仿佛有话要说,
陆机却转过身,飘然走开。
且走且说道:“你还是回去看着吧,别小看了那小子。”
赤松伯哼了声,却还是转身往回。
拐过一重院子,才进月洞门,抬头就看到前方的门边上,一个小道士倒在地上,而门已大开。
赤松伯纵身掠过去,在门口向内一望,地上是散落的几节断开的绳索,其中两条上甚至沾着血渍!
马车向着城中而行。
平儿先是撩起星河的裙摆,去看她受伤的脚,果然见有些肿的在绣花鞋内。
她不敢在这时候脱了鞋细看,只问:“好好地怎么会崴脚?这裙子边儿上的又是怎么了……”幸亏她穿的是一件砖红的百褶裙,那隐约的深色血渍若是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大出来。
星河默然不语。
平儿想了又想,道:“怎么不见那小道士,我还以为会……”
“从今往后,别再提了。”星河的神色淡淡地。
平儿的杏眼顿时瞪大了:“姑娘,你说什么?”
星河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眼前出现的,竟是昨夜给李绝上药时候,手指抹过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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