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储君啊,怎能如此yin荡(野营帐篷pla(1 / 2)
野外霜重露寒,篝火彻夜不熄。
月明星稀的夜空下,虫鸣鸟叫不绝,时有猛兽示威。
开阔的营地上,数百将士,数十小帐,拱卫着最中心的圆顶帐篷,井然有序地向外辐射。
圆帐内一片漆黑,久别重逢的两个小情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小兽,衣服尚来不及脱,便迫不及待地用双手在彼此身上探索,用体温,感知对方的存在。
“阿寒,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秀气的小鼻子在男人颈侧蹭动,郁欢敏感地问。
顾寒把少年面对面地抱坐在身上,抚着他的脊背和长发,亲了亲他的侧脸,心不慌意不乱地道:“赶路时遇上劫道的,顺手收拾了。应该是铠甲上沾到的血,闻得难受吗,要不要把铠甲拿出去?”
“受伤了吗?”
“没有,一伙小毛贼。不过他们兴许还有同伙,今晚如果有人夜袭,殿下别怕,属下已经安排好了。”
“有你在,我不怕。”郁欢环住男人宽厚的背,全然信任地趴在他肩膀上。
黑暗中,顾寒什么都看不见,却完全可以想象出少年此时的表情有多么可爱。
他轻笑着用力抱了一下人,然后微微拉开距离,在少年的放纵下,摸索着,缓缓拉开对方的衣襟,将轻薄的衣衫从那光滑的肩头剥下。
粗糙的大手,温柔地将少年的长发拨到背后,摩挲着香肩,一点一点地往锁骨移动。
郁欢咬着唇,将手搭在男人肩膀上,感受着对方粗糙的指腹,在自己肌肤上四处点火,在玉乳周围流连忘返,阵阵鸡皮疙瘩迅速蔓延全身。
听到少年略微加重的呼吸,顾寒如赏玩珍宝般,轻轻捧起他的一双玉乳,十指不重不轻地抚弄着柔嫩乳肉,温热的碎吻从胸口处一路洒下,轻轻柔柔,透着十足的珍视和耐心,全无分离那晚如狼似虎的莽撞。
但他胯下坚硬如铁的肉棒,和滚烫的体温,却又同他克制的动作全然相反。
郁欢猜测男人或许是顾及他肚子里的孩子,可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受。
分隔数月,渴望对方的又何止是顾寒?
他亵裤里的性器也硬得不行,更甚者,光是闻到男人熟悉的雄性气息,他的两个小穴就隐隐沁出了湿意。
我可是储君啊,怎能如此淫荡……
郁欢红着脸,一边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一边诚实地收紧手臂,悄悄挺起胸膛,希望男人能自行领会到他的暗示。
一颗颤巍巍的缨果,羞答答地蹭到唇边,顾寒呼吸一滞,立刻欣然含入,狠狠嘬吸了好几下,才缓下心中叫嚣的渴望,转而用舌尖,卷着小奶头来回挑逗舔舐。
“唔……阿寒……”
尖锐的快感,犹如一柄重锤,迅速从乳尖锤进心脏,少年一手扣住男人的肩膀,一手插进对方黑发中,身子也微微直了起来。
若此时帐篷内有灯,便会看到,一名衣衫半解的羞涩美人,正跨坐在一名半裸的精壮男子身上。
两人一纤细美貌,腰软腿长,一威猛魁梧,气势凛冽,互相交缠时,空气中的温度直线上升。
男子整张脸几乎都埋进了柔软的乳峰中,听着耳边啧啧作响的吸吮声,感受着乳肉被人舔舐,奶尖被人嘬吸的源源不绝的快感,美人喘息着,抱着男人的脑袋,难耐地后仰脖颈,使得整条腰背曲线宛如一张弓,流畅又旖旎。
大手从这条曲线顺滑而下,隔着薄薄的亵裤,揉上了少年微微悬空的翘臀。
仿佛在揉弄面团般,男人的每一分力度都掌握得恰到好处,轻易便勾起了少年香艳的记忆。
他清楚地记得,那一晚,男人是如何掰开他的臀瓣,用力贯穿两个肉穴,给予他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的。
想到那些画面,身下嫩穴竟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心脏也突然变得有些空虚。
“阿寒……”少年呢喃着,腰肢轻轻摇晃。
“殿下,帮属下脱裤子,把大鸡巴拿出来。”
顾寒隔着亵裤,挺着硕大的性器,精准地在少年穴缝间顶了两下,然后一边从香嫩玉乳中抬头,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上寻摸,在少年馨香的脖颈间厮磨嗅闻,一边拉下少年的亵裤,将右手手指从嫩滑的臀缝中滑下,在翕张不止的后穴穴口轻轻揉弄。
“唔啊……手指……手指进去了……”
狰狞的大鸡巴被释放的刹那,男人的食指也同时插进了少年的小屁眼中。
顾寒精准地找到最浅的一个敏感点,按着用力碾磨,快速抽插,没几下,便听到了粘腻的水声,还有少年带着媚意的呻吟。
男人呼吸骤急,“殿下,舒服吗?”
“舒……啊……好舒服……阿寒……”
“想不想更舒服?想不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好好地捅一捅殿下发骚的小屁眼?”
“要……唔嗯……”
“要什么,宝贝说出来,说出来哥哥才能帮你啊。”男人循循善诱,别有居心地想要诱导出少年最淫荡的天性。
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威严矜贵的储君,在自己面前却甘愿褪去所有装饰,赤身裸体地袒露所有,甚至渴望被自己肮脏的大鸡巴干成淫娃荡妇!
这样鲜明的画面对比,光是想一想,就让人鼻血横流。
这样可爱的小殿下,顾寒抱在怀里,浑身烫得就像爆发的火山。
血管中兽欲翻涌,胸腔微微颤抖着,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重,那声音鼓噪在两人的耳膜中,像是要破胸而出。
舔舐的动作越发用力,后来干脆变成了啃吻,像发情的野狗似的,在玉白的颈项上留下串串湿吻。
插在小屁眼里的手指骤然加速,还从一根加到了两根,郁欢腰肢一软,差点没忍住放声大叫。
也不知是黑暗给了他勇气,还是男人太过让他信任,他只犹豫了两秒,便呜咽着放弃了身为储君的矜持,“要阿寒……嗯啊……要阿寒的大鸡巴……插进来……”
“要大鸡巴插进哪里?”男人不依不饶地逼问,抽出手指的同时,灼热的龟头也抵到了银丝牵连的后穴穴口,轻轻撞击引诱。
“大鸡巴……嗯……插进小屁眼里……哥哥……啊唔唔唔……”
得到少年准确的回答,粗长的大鸡巴瞬间尽根而入!
少年只短促得发出了一声尖叫,便被男人用吻封住了全部声音,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
但守在帐篷外的北丰却还是听见了。
“殿下,可是要起夜?”
隔着一层薄薄的帐篷,男人一手紧紧箍着少年单薄的脊背,一手托着弹性十足的翘臀,劲腰迅速上挺,将汁水淋漓的嫩屁眼插得噗嗤作响。
“殿下,我进来了?”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北丰不放心地准备掀开门帘,进去伺候。
眼看那只手已经握上了帘子,男人却浑然忘我地抱着他狂抽猛插,舌头也插在他嘴里,绞着他的小舌激情缠绵,一点也没有要阻止北丰的意思。
郁欢只好用力拍打男人的肩膀,才终于在最后一刻,争取到了发声的机会。
“别进来!”他气喘吁吁地制止道:“我……嗯……我衣服没穿好,不方便,我刚刚喝水,不小心洒到身上了……唔……我自己换衣服……换好衣服就睡了。”
他一说完,顾寒立刻再次吻住了他。
仿佛是为了弥补大鸡巴不能插到底,以防发出“啪啪”撞击声的缘故,这次男人吻得格外的深入,一根舌头伸到极致,竟是直接插入了喉道中,吻得少年头皮发麻,几欲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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