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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白看小姐愣神,唤道:“小姐?”

沈飞柳转回神来,把桌上的半碗粥端回给她:“把粥喝了,好好休养。”

别的没说什么,叮嘱了几句,出门去了。

出门问了小厮前院的情况,只听得国公爷正在会客,沈飞柳心下了然,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为的就是不想把外公牵扯进来,没想到最后还是未能躲过。

如果这会儿执意要走,外公外婆定是一万个不答应,若事情都让外公担着,她又心生愧疚。

沈飞柳坐在廊下,任微风拂去,一片嫩绿的柳叶飘落在水面,缓缓地打转,激不起水面半点涟漪,于池水而言,又略显多余。

沈飞柳觉得自己好似累赘,对自己恼的人造不成半点伤害,对自己爱的人,带去的尽是麻烦。

抬起手腕,翠绿的玉镯挂在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丝丝凉意,透着微弱的光。

事情向着她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着,沈李两家婚事作罢,绑在她身上的这门亲事,就此解决了。

但外公,又重新上朝了。

安国公重回朝廷,任翰林院大学士一职,那些受李氏压迫许久的底层官员,心生振奋,难掩激动,明里暗里站到了安国公的阵营,安国公的回归仿似一道光,破开了这混沌黑暗的朝廷。

沈飞柳把自己关在屋里,写了满满一屋的字,字显根骨,笔画润和却不藏锋,温润中透着锋芒,锋芒下是一片柔情,这是沈飞柳母亲自创的柳叶体。

到了十五,沈飞柳把这些字收起,带着去看母亲,每月的十五她都会去祭祀母亲,这是她这些年来撑着她走下去的勇气。

国公夫人派了护院跟着,沈家的祖坟在西城郊外的树林中,母亲就埋在那里。

一早出发,堪堪午时方到,沈飞柳一身素衣,由浅白扶着下了马车,向坟茔行去,护院们不便上前,远远守在马车旁。

沈飞柳至坟前跪下,浅白放下篮子,取出白蜡和火折子,点上蜡,将小姐这些日子写的许多幅字取出,放在小姐身旁。

沈飞柳一张一张烧给母亲,浅白跪下来磕了头,又返回马车取祭品。

突地连声炮响,起了一阵浓烟,浅白被迷得睁不开眼,挥散了浓烟,向前一看,坟前空无一人,只有地上还在烧着的半张残字。

……

黒篷马车急急地穿梭在郊外崎岖的小路上,行至一人迹罕至的破屋前停下,赶车的是两个草莽汉子,一高一矮,高的皮肤略黑,人称黑老大,矮的便是老二。

勒停了马车,老二去破屋里收拾,黑老大急不可耐地掀了帘子进了马车。

车内一个素白衣衫的少女,躺在一角,头发被颠簸得有些凌乱,几缕覆在她净白的脸上,闭着双目,静谧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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