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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修并未解释或辩驳,静静听完后沉默少许,就轻声应了句:“我知的,以后我不会了。”
听她乖顺的应着,他忍不住心生疼惜,纵是知她那阳奉阴违的本事,却还是不忍再训她。
想着接下来深入草原腹地的战役,粮草等些辎重之物会准备齐全一并带上,不再需要额外的人力运送,而她这也就没了所谓的‘用武之地’,他遂也稍稍放下了心。
繁星满天,风清月皎。
他拥着她行于这四野俱静的长夜中,迎着微凉的夜风,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与静谧。
骏马入城门之后,他握住了她抚在马颈上的手,掌腹轻微的揉搓着她指腹的软肉。
“你那屋里久未打扫,就不便去那了。今夜便去府衙过夜罢。”
他在她耳畔磁沉着声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垂,带来细微的酥麻。
她没有拒绝,由他扯过缰绳,扬了马鞭,驾马往府衙方向疾驰而去。
在今夜她抬眸见他一身铠甲风尘仆仆的模样时,她就狠不下心在他大胜归来的荣光时刻,扫他的兴。
就等过了今夜罢,今夜过后,她再渐渐的远了他。
战争即将结束,他们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在那画烛光晕氤氲的正屋里,被他抵在浴桶壁上强势作弄,挣扎无力时,她尚还意识恍惚的想着,她要提前结束这种关系的话,他会不会心生不满。
可早半年,晚半年,区别也不算太大吧。
她又恍惚的想起,当初他提过一句,战争结束后,将她好生安顿在边城这番的话。
只是如今她计划改了,不想待在边城,而是想去旁的地方讨生活。也不知,他会不会在意这点微小的区别。
应该不会吧,毕竟她待在边城与待在旁的地方,对他而言也影响不大。若他觉得不妥,那她走远些便是,总归不会耽误他些什么。
这般出神想着时,她忽觉唇上一痛,双眸渐有了焦距时,方发现是他似在惩罚她的不专注,警告性的咬住了她的唇。
含着她的红唇噬咬几番后,他再次欺近,将她的气息悉数纳入他的唇齿之间。
翌日醒来后天已大亮,他人早已去了军营,而她在身体缓和了些后,就再次去了城外帮忙抬运伤兵。
而自这日起,近十来日的光景,他几乎没再见见过她。
他不是没让人去寻她回来,可每每派出去的人,却每每都带不回她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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