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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活像八百年没见过酒的,一个是填饱了肚子要去躺土的,没个长辈样。”她自顾自的说,眼睛扫过平安爷姥。
宁老大被臊的满面胀红,把他爹给拽回去坐着,平安姥舅一家像是没听到一样,从小的到老的眼睛都盯在席面上,左一筷子又一筷子,净捡大肉吃。
平安姥在散席后等了一阵子想跟他说说好话、诉诉苦,但一直没瞅到人,只好回去,心下后悔往年把事做的太僵,把这个不起眼的外孙给放飞了。过后想想平安跑到东北去,就是有好处她也沾不到,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再联系起来的打算。
而宁老头醉醺醺的回去睡了一晚,第二天酒醒了想来关心关心有出息的大学生孙子,面都没见到又被宁津给撅了回去。
“爹,你这是准备干啥呢?见平安出息了就想来仗着爷爷的身份沾光?为以后做打算?您老的架子呢?你要还一直冷着我们一家我还高看你两眼,但看你这眼巴巴想反悔想拉关系的样子,真让我想起来一个词—没骨气。”
宁老头的心思被小儿子说个正着,孙子比儿子出息,又是所有孙子里最出息的,他就想来打好关系,方便以后让平安拉扯其他孙子。他自诩是个讲究人,能矮下身子跟孙子说好话已经是给他面子了,小儿子他都看不上,孙子就该见好就收,见到示好的苗头就赶紧贴上来。
“平安呢?我找他说话。”他手背在后面朝屋里喊:“平安,在家吗?爷来看你来了。”
“墙头草、假正经、披着虚伪的皮子,看谁有发达的苗头就巴巴的贴上来恭维,期许沾上好处,真是没骨气,我还真以为你高尚的不为金钱权势折腰呢。”宁津想到昨天他喝醉了拉平安炫耀的丑态就浑身难受,又怕儿子真沾上他们一家多出许多麻烦,专捡着难听的话讽刺他。
宁老头冷目盯着他,“宁津,你最好这辈子没落魄的时候,对你爹话都说这么难听,小心有妻离子散的那一天,那可没人收留你了。”
“你放心,妻肯定不会离,子也不会散。”苏愉从门后走出来,握住宁津的手,说:“我倒是觉得宁津说的是实话,我也没想到你会有专门上门找平安的一天,他今年十七了,这是十七年里你头一次登门找他吧?”
宁满仓哼了一声,看平安在屋里一声不吭,就知道他算盘要落空,摆出一副不与他们计较的样子,转身快步离开。
“你不用说那些话,别人听到了要讲你闲话。”苏愉拉男人进屋,小远平安从屋里出来。
“你们走吧,这里乱七八糟的事一堆,反正那边房子也买好了,住那里去,我也要去上班了,我走了家里有没有人都无所谓。”宁津没接她的话,想着搞不好过两天小远奶听到消息了要来抢孩子,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你什么时候去东北跑车?我想把小黑小花也带走。”
“我去问问,要是有去那边的活儿我跟人换。”他去东北是妻儿在那里,他有好处,南北无所谓,主要是要欠老王人情,现在在南边跑车私活多,南边有各个地方去进货回来转手卖的,火车上有巡警检查,他跟老王跑车的时候会带人去南边,回来的时候再在约定的地方等着,一来一回每人到手二三十,一个月下来私活都能赚个二百多。
“那我去我爹妈家把小黑小花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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