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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大猫的脸上,抱着被子,心里有点儿空落落的。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傅仲莛抱着枕头进来,掀起半边被子躺了进去。
不是不到,时候未到。
他伸手关了灯,然后往秦茶那边蹭了蹭。
管它的蓝皮鼠还是大脸猫,反正傅仲莛瞧着房间里那张空荡荡的大床,就是没法说服自己往上躺。
也不知道前三十年都是怎么过来的,现在反正是被这小丫头拿得死死的,离了她就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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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傅仲莛百般阻挠,但周六的一早,秦茶还是准时出现在思茶。
跟在她后面的,还有那个只要秦茶不在他肯定就不会到的傅仲莛。
“傅总。”
方余好像还是没什么长进,看见傅仲莛就紧张的毛病还在,双手死死攥着抹布,都不知道究竟往那儿摆。
“忙吧。”
傅仲莛去储藏室拿了两条围裙出来,一条套在秦茶脖子上,一条套在自己脖子上。
将秦茶转过身背对着他站好,低头给她扎了个蝴蝶结。
秦茶对他扎蝴蝶结的技术真的是很不信任,她依稀还记得那年那日那个下午,那条苦命的围裙被剪刀“咔嚓”一声剪去了一只胳膊。
事实证明,傅仲莛是有潜心苦练过的,手艺娴熟,脸上都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尽管那笑容就秦茶一个人能看出来。
系完后,秦茶刚准备去看看她那几盆薄荷,傅仲莛却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将后背亮给她。
秦茶叹了口气,有个会撒娇的男朋友怎么办?只能宠着。
好脾气地给他系好围裙,秦茶的双手不受控制般地往他两个屁股蛋儿上抓了一下。
臀部紧致,很翘,是个好屁股。
傅仲莛从来没想过接个吻都脸红的秦茶能干出这种事儿,不可置信地回头。
秦茶的两颊呈现出很淡的粉色,可能是跟他在一起久了,脸皮都厚了不少。
她双手举到胸前,无实物重复了一边刚才的动作,“那个……它刚刚不受我控制。”
傅仲莛臊得耳朵根都红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被异性摸过屁股。
准确地说还不是摸,是……抓,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变形……
“咳。”
轻咳了一声,傅仲莛摸了摸鼻尖,去后面帮方余他们准备配料。
刚进去了两分钟,秦茶就看见傅仲莛灰溜溜地出来了。
据陈勤的描述,傅仲莛进去以后一直盯着方余,应该是想学习。
可方余慌啊,手里的漏勺舀着满满一勺木薯小圆子,在傅仲莛的注视下全数倒进了水池里。
傅仲莛看看水池里的小圆子,又抬头看了眼方余,还没开口教导他不要浪费粮食,方余苦着脸指了指门,“傅总求您出去吧……”
“他怎么就这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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