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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萝立刻打断他:“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有四个人呢。”
阮夏闻言却为难了片刻,对着江以萝挥了挥手:“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去吧。我们傅岳还没吃饭呢,我要留在家里给他做饭的。”
听到这话,包括傅岳在内的另外三人一齐惊掉了下巴。
江以萝和黎铮一离开,阮夏就动手给傅岳做饭,她几乎没有下过厨,折腾了两个钟头,才炖出一锅补血的猪肝蜂蜜粥和一盘补铁的蒜蓉菠菜。
做饭的时候,阮夏东吃一口西尝一口早就饱了,因此猪肝粥全是傅岳的。
傅岳本就不吃内脏,猪肝粥又加了盐和蜂蜜,油汪汪的简直难以下咽。
他硬着头皮吃了两三口,终于没克制住,干呕了一下。
“不好吃吗?”
“又甜又咸有点怪……”
“书上说加蜂蜜能促进铁的吸收……锅里的没有加,我再盛一碗给你。”
阮夏很快去而又返,然而不加蜂蜜傅岳也一样吃不下去,他勉强吃掉半碗,便推说饱了。
“很难吃吗?”
“有一点点……”
若换作过去,阮夏一定要骂他不知好歹,连锅带粥一起往他头上砸,而眼下她竟垂下了头,一脸愧疚地说“对不起”。
她起身收拾掉碗筷:“我去叫外卖,以后要为了你好好学做饭。”
傅岳受宠若惊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所以,前几日他真的不是在做梦?
因为还没拆线,阮夏虽对傅岳千依百顺,却执意不准他回律所。
年底事情多,傅岳拗不过她,只好在家工作。
回家的第一晚,他加班到凌晨,起身去泡茶的时候,竟发现阮夏竟还坐在沙发上没有睡。
“你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你啊。”
“我晚点才能睡。”
“没关系的,我又不困。”说话间,阮夏打了三次哈欠。
傅岳不忍心叫她等,便想等她睡着了再起来,哪知她不但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他,还不住地把脑袋抵在他的脖子间来回蹭。
医院的床窄,因此住院的这几夜,阮夏一直独自睡在陪护床上。
足足一周没有亲近,傅岳完全禁不住撩拨,呼吸渐渐加重,却因小腹上有伤口,无法做运动。
他推了推阮夏:“你别抱这么紧,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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